“純音樂啊沒有歌詞真讓人黯然神傷呢。”特伊大腿隨著音樂輕微顫抖,“如果有機會,我是不是可以找到一個健全可以聯網的電腦好吧,一台下好了音樂但是沒有聯網的電腦,然後就傳入下載點音樂。”
耳機的音樂節奏不斷增快,讓人氣血沸騰。
“忽然這燃確實讓人有點莫名的喜感,”特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太嗨了,我喜歡。”
嘀嘀嘀—嘟—
像是警報的聲響。
“這樣讓人很緊張的好不好?”特伊被嚇得頭皮差點炸了,“忽然插入這樣的尖銳聲音真讓我覺得自己是要被抓住的偷啊。”
“叔叔陪我玩會吧。”
冷不丁的。
特伊回頭,卻隻看到了空白的牆壁與緊貼著它的衣櫃。
“難道是這p麵錄了這滲人的玩意兒?”他喃喃自語,“騙鬼啊!明明就這詭異的地方我怎能用正常方式來解釋這些,這明顯就很不正常啊!我想這根本不是p問題而是真有人喊了一句啊!”
左顧右盼都沒有看到一個人,特伊卻機警了起來。
床邊沒有人,仔細看看的話可以發現視野所及之處一點異常都沒有。
將曲目倒轉到了剛才的進度上,那詭異的聲音並沒有出現。
特伊寧願相信這是自己幻聽了,但還是將耳機扯下並把p放入了口袋。
“有人嗎?叔叔就在這等你出現。”
他這樣聲叫喊。
不可能有人回應。
“幻聽是一種正常現象。”特伊自顧自地著。
明明這久以來幻聽過很多次了
他打開衣櫃。
血淋淋的腦袋掛在衣架上。
特伊關上了它。
“幻覺真是嚴重了。”
他再次打開衣櫃。
果然麵幹幹淨淨什也沒有。
“這讓我怎找啊”特伊頭痛,“都分不清是幻覺還是真有鬼了接受了這屋子有鬼的設定後總覺得整個人怪怪的。”
磨磨蹭蹭的特伊幹脆就坐在了地上。
“不管了,我先休息一會。”
灰塵染了他一屁股,而他身上也並不幹淨,剛才洗澡的畫麵就像是幻覺,按照他現在的狀態來看他並沒有接觸過水,衣服還是幹燥且灰撲撲的,他手腕、腳腕、脖子上也多是黑色的斑點。
越發寒冷了,隻要稍稍不運動就讓人覺得連血液都被凍結了。
特伊想站起身來,手腳卻有些不聽使喚。
四肢僵硬,恐怕是因為坐得太久讓血液循環不太順利吧。
也不知道外麵是不是停雨了。
他望著窗戶,那還是假景。
不再是漆黑的夜晚,而是千家萬戶的燈亮著,從矮房的側麵到高樓大廈的頂峰。
“真當是看休閑電視了,這可比動畫片有趣多了。”特伊數著有多少燈關了,又數著哪個樓又重新開了燈。
終於,特伊站起了身,拍了拍灰。
“怎著我也得再找找。”他拉開門就往外走。
滿目瘡痍的客廳,桃正坐在白雁身邊吃著薯片。
再正常不過的景色了。
“欸這是那?”
巧合般的,白雁忽然捂著頭坐了起來。
她身上還是那件白棉襖,臉上卻是大寫的懵逼。
“歡迎來到地獄,”特伊漫不經心地走上前,“我們都死了。”
“啊!”
白雁在措不及防中滾下了沙發,似乎驚恐異常。
“他騙你的啊嘛嘛”桃第一次人品端正地看不下去了,“我們還活著!”
擦了擦眼角,白雁左顧右看了一遍。
“是嗎?那這是哪?好像還少了人一樣”
“大概我們是在鬼屋吧。”特伊認真了起來,“而那個乘風已經成為失蹤人口了。”
白雁捂著嘴巴,低聲喊道:“別騙我啊,我不會上當了。”
這句是真的啊!
特伊皺起了眉頭幹脆換了一種法:“你想一個辦法走出去,然後我保證你怎也出不去,實驗完了你就會發現這有問題,而一個我們都走不出去的地方,要是有人反鎖而這門大概隻能內部鎖住,這樣一看這是鬼屋也就合情合理了。”
“我聽不懂我信了”白雁兩眼水汪汪地舉著雙手投降表示隻要不聽大段廢話就無條件相信一切內容。
特伊沉吟,接著便要向第一個房間動身。
“不管了,都燈下黑,就算真是那些家夥拜托我找東西也可能是忽視了什。”
要可疑的地點,第四房間既然被簡略地排除了,那最凶猛那隻鬼所在的房間大概是另一處最讓人在意的地方了。
走到茶幾最左側,他忽然停住了。
嗡—
所有物體連同整個房子都在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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