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助理隻好勸道：“葛姐，你這樣做，隻會讓他越來越討厭你，你這樣做會把他那點可憐愧疚之情給消磨光的，誰給你出的這爛主意？”

    葛月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道：“我也不想的，那一個姓沈的女人來找過我，她有的沒的了一大堆，我就是受不了。”

    文助理一愣，才明白過來姓沈的是誰，便急忙問道：“那是不是一個叫沈春的女人。”

    葛月月道：“大概是吧，我也沒問，她口口聲聲是為了我好，又把秦錚最近的生活描述給我聽，我才失了理智的。”

    文助理聽她這樣一，也覺得這女孩子，雖然混跡於歡場中這多年，實際是卻是一點心機也沒有，隻不過被人幾句話就撩撥起來，當真是是愚蠢之極。他端詳著麵前這位的麵相，皮相不可謂不好，隻是眉目之間已經了有了生活的痕跡，那些欲望泛濫的痕跡。

    他暗地搖搖頭，那葛月月卻抬起頭來，道：“為什我就不行，我比不上那個女人嗎？我比不上她嗎？”

    文助理道：“葛姐，人各有命，我覺得你還是好自為之。”罷他也離開了。

    隻留下葛月月一個人站在街上茫然四顧，無計可施。

    沈春坐在家，難得她沒有出去，隻不過她的心情不好，老秦的病情還是那個樣，絲毫沒有見起色的樣子。她越來越擔心自己的處境，連個兒子都沒有，隻有眼前這個女兒，身體還不大好，這個學期連學都沒有上，隻有待在家，給她請了家庭教師，又是一筆錢。

    鋼琴又叮叮當當的響起來，她心一陣心浮氣躁，厲聲道：“別彈了，你今就到這吧！”

    薇薇安回過頭來，看著她，眼睛等的很圓，嘴角抿著，明顯的一臉的不耐，她道：“媽媽，你怎了？剛才叫我練琴是你，現在不叫我彈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樣？”

    沈春沒好氣，道：“我現在不想聽了，不行嗎？”

    薇薇安嘟起嘴來，道：“媽媽，你怎可以這樣？我做什事情都要看心情好不好？”

    沈春“哼”了一聲，道：“你是我的女兒，現在連你都不聽我的話了嗎？”

    薇薇安道：“媽媽你是在無理取鬧。”

    沈春更加心煩意亂罵道：“你是聽還是不聽，你趕緊給我上樓去。”話音剛落，卻聽到院子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薇薇安回過頭去，興奮叫道：‘是大哥，大哥回來了。’

    沈春更加羞怒，道：“誰是你大哥？你趕緊回房間去！”

    秦錚推開房門直接走了進來，沈春眼見得他全身充斥這寒冽之氣，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心內一緊。秦錚走近了她們，薇薇安也不安的怯怯地叫了一聲：“大哥……”

    秦錚回頭看了一眼那孩子，語氣還算和善，道：“薇薇，你去樓上房間去，我有話要跟你媽媽。”

    薇薇安一雙清澈眼睛在他們身上來回打量，惴惴不安道：‘大哥，如果媽媽做了錯事，你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