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意外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喵崽要吃草 本章:118.意外

    防盜比例百分之五十+48時, 可補訂或等待48時後正常閱讀    向南也不知道周永明跟他弟弟還在不在學堂,更大的可能性應該是周永明帶著弟弟出去搓一頓補身體去了。    人家兩兄弟還沒好話呢他就找過去, 向南再是粗神經也知道這樣一來委實尷尬。    向南左右張望尋了方向, 這才往縣門口去,準備先去剛才周永明跟其他村民約定好的匯合點。    路邊有賣煎餅湯麵的, 湯麵隻要五文錢就能吃到飽, 早上出門的時候向劉氏給了向南二十文銅錢。    向南摸摸肚子,最後很堅定的別開了視線。    等到了縣門口,向南尋了一個路邊的大石頭隨便鼓著腮幫子吹了灰塵, 這就一屁股坐下了。    先將手上一直捏著的考卷跟他寫的那兩篇策論放好,轉手從書簍翻出了早上吃剩下的那個玉米餅子。    剛才向南臨時改主意不請李夫子幫忙看策論,倒不是向南防著李夫子啥的,主要是李夫子那明顯就是一副“我很忙有事趕緊沒事趕緊走”的不耐煩樣兒。    向南對古代讀書再是手生也知道一個道理, 看策論,那是需要平心靜氣認真看的。    像李夫子那樣若是他請對方幫忙看了,囫圇看得不仔細不,李夫子可能還會對他失去耐心,隨便兩句就作罷。    要是這樣向南還擔心對方太趕時間給他提了誤導性的評語,想著幹脆找了今年院試的“優秀佳作”拿回家慢慢欣賞解析得了。    坐在石頭上喝著竹筒的涼開水啃著硬邦邦的玉米餅子, 向南扭頭四處張望著,盡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別去注意自己吃進嘴的到底是啥口感。    若是現代的玉米餅子那肯定是好吃的, 又軟又香甜, 可古代農戶家的玉米麵, 是麵不如是顆粒。    因為是自己推石磨磨的, 向劉氏跟阿茶沒什力氣,隻能磨兩遍,磨出來粗糙得很,玉米粒的皮混在麵不,便是玉米棒子也是沒有撿出來的,直接磨了一起吃。    這不得不讓向南在此感慨一回人類的適應力是真的強悍,餓極了的時候除了泥巴石頭金屬這些,啥也能消化。    向劉氏為了讓餅子好入口些,還抖了些粗鹽在麵,好歹讓發酸的玉米餅不至於噎得向南打幹嘔。    縣門口緊挨著這有很多人擺著地攤賣東西,且大多數都是農戶家背來賣的,什簸箕啊籮筐啊紮的竹掃帚高粱掃帚之類的。    另外玉米芋頭之類的,像是玉米碴子豆子高粱之類的,因著私人家是不允許有稱量重量的升鬥的,因此地攤市集上並沒有。    玉米都是整個的,跟芋頭差不多,都是論大個數賣。    不過像糧食類的,哪怕是玉米芋頭,畢竟都是農戶自己勒緊褲腰帶擠出來的,量都比較少,隻因著價格比糧店的便宜些,這才有不少門戶的婦人前來購買。    “你這玉米棒一文錢四個,一共三十二個,我給你七文錢,數好了,你這芋頭個頭這般,還有白灰,添個搭頭送我兩個,下回見著你了還來照顧你生意。”    向南聽著一文錢四個玉米棒,不由感慨這會兒的糧食可真便宜。    不過因為種子都是自留的,長出來的玉米棒子頂多半個巴掌那長,且玉米粒還稀稀拉拉,不像現代那玉米,又長又大玉米粒還滿了尖。    聽見那婦人嗒嗒念叨了一頓,向南咬玉米餅的動作一頓,在心又認真背了一遍乘法口訣,心數你丫的糊弄人呢?    一文錢四個,三十二個不是四八三十二?    一文錢都要摳不還要搭頭,添搭頭也就算了,還想下次繼續騙人家,這就不厚道了啊。    在村管瑣碎事管多了,向南一時管不住自己那顆閑不住的婦聯心。    向南把收在屁股下的右腿打直活動了一下,然後收了玉米餅上前打斷了那位正在用她毒辣眼力在芋頭堆挑兩個又大又好的芋頭做添頭的婦人,“這位大嫂,您剛才這賬卻是算岔了,一文錢四個,三十二應該是八文錢才對,聽著大嫂下次還要來這位大哥這處買糧食,若是大嫂一時算糊塗了下次再碰見,卻是見麵尷尬了。”    向南還是挺會照顧人家賣東西的大嫂麵子的。    正挑得起勁的大嫂子氣得瞪眼,抬頭一瞧向南裝扮,原來是個書生,頓時有些訕訕然。    原本還掰著手指頭算賬的黑臉憨厚男人聽見向南如此一,頓時漲紅了一張黑臉梗著脖子看向婦人。    婦人眼珠子一轉,跟她一起來逛街的鄰家嫂子也正瞅著她,婦人沒法子,隻能打著哈哈的表示自己大字不識幾個,一時給算錯了。    雖然是這,可也有人低聲念叨這婦人時常過來買東西,算錯的次數還挺多的。    遇上賣東西的人自己會算的,她還會扯著嗓子嚷嚷攤主算錯了想要訛詐她的錢,拉著要去找店賬房先生或者路邊書生算賬她才相信。    每次攤主們看見這婦人過來自己攤上賣東西,有的人寧願故意喊高了價格不做她的生意也不願意跟她撕扯。    感情這還是位慣犯啊,被圍觀的人群這般一嘀咕,那婦人也沒臉繼續呆下去,硬著頭皮跟向南和攤主道了個歉,拎著買來的玉米棒子就走了。    陪她一起來的鄰家大嫂原本還想跟著她一起來撿個便宜,誰知最後竟是丟了這大的臉,早在第一時間就退出了人群,一個人遮著臉假裝不認識同伴,悄沒聲息的就走了。    一個銅板看著少,可對於種地的農戶來,卻是十分珍貴的,很多人出門在外,便是一文錢兩個的死麵饅頭都舍不得買。    那位賣玉米棒跟芋頭的黑臉大兄弟多得了一文錢,對向南十分感激,彎腰就格外實誠的捧了好幾個玉米棒跟芋頭用藤子串了要送給向南當謝禮。    “我這是第一次來縣賣東西,沒想到就遇上這樣的事,剛才還要多謝先生幫忙,不然今被騙了都不曉得。”    向南覺得這大兄弟實在太實誠了,他也就是幫他找回了一文錢以及兩個當做搭頭的芋頭,對方現在要送他的謝禮卻是差點就能賣兩文錢了。    這向南肯定是不會要的,“喊什先生不先生的,叫我一聲兄弟就成了,這就是一句話的功夫,不值當這多東西。”    向南又指了指剛才自己蹲的大石頭,表示自己就是閑得無聊,讓對方不必太在意這個事兒。    這位黑臉大哥家也不寬裕,這回拿了糧食出來賣,也是因為家斷了鹽有一段時間了,沒辦法這才勒緊褲腰帶想要賣幾個錢,偷偷去買點便宜的黃色鹽塊回家。    官鹽是很貴的,普遍比之大米類細糧貴一百倍都不誇張的,普通百姓吃得少,可饒是如此也是家生活開銷中的一個大頭。    於是農戶很多就偷偷找人買私鹽,因著很多私鹽是化成鹽水藏在衣服帶出來的,回家熬煮一番顏色多數泛黃發硬,因此又被稱為黃鹽石。    這位黑臉大兄弟比向南還要不會話,吭哧吭哧被向南推拒之後也不出別的話來,反而被向南給勸服了。    旁邊有賣雞蛋掰扯不清的老婆子見向南性子好,幫了忙也沒有要黑臉攤主的東西,連忙笑嘻嘻的拉了向南來幫她跟買主算個賬。    買主是個媳婦,老婆婆雞蛋是兩文錢一個,媳婦希望老婆婆能便宜點,這樣一來她就要把整籃子的雞蛋都買了。    老婆婆一聽,也有心給她便宜點,算的是三文錢兩個,兩人頓時掰扯半都掰扯糊塗了,雞蛋一共有二十三個,兩人掰著兩人加起來的二十根手指也算不過來。    現在有向南幫忙,無論是買主還是賣主都十分高興。    這也簡單,向南腦袋一過就給算了出來,三十三文錢還剩下一個雞蛋,銅錢沒辦法掰成兩半。    老婆婆也自認已經給了顧客優惠,不願意將剩下那個雞蛋作為添頭白送給買主,老婆婆數著賣東西掙來的三十多個銅板,心一高興。    回頭看見向南那張白淨的臉,老婆婆頓時心頭一熱,十分幹脆的將剩下那個雞蛋塞給了向南作為謝禮,自己挽著籃子高高興興的提前收攤回家去了。    之後向南又幫不少攤主算了賬,掙了一枚雞蛋兩個玉米棒子並兩文錢。    向南覺得還挺有意思的,樂的回了石頭那兒蹲著繼續啃餅子,附近有需要算賬的就自己來找他便是。    “兄弟,你算術學得可好?”    向南正百無聊奈的埋頭看著石頭下搬運他吃落的玉米餅碎屑的螞蟻呢,眼前突然停下一雙白底黑麵的皂靴。    向南循聲抬頭一看,來人麵容白淨,留了胡須,穿著一身墨蘭長衫,看著很是氣派。    向南覺得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親眼看到的第二個長相還挺不錯的男子,第一個是誰?卻是夢看見的那位早逝親爹。    數了數,還有五隻完好的雞蛋,也不管這五隻麵有沒有臭雞蛋,向南高高興興的將這雞跟雞窩一窩端了。    雞蛋扯了背簍已經摘了的野菜墊了幾下放好,野雞就團了一下塞在放了雞蛋的野菜邊,免得雞蛋在背簍底部搖來晃去的又給撞碎了。    站起身隨便拍了兩下身上的泥巴雜草,向南將弓箭收好放進背簍,抬頭看方向,今兒收獲了一隻雞也不錯了,這應該沒什人會來,向南準備在附近尋摸著弄幾個陷阱就打道回府。    想著今晚就能吃到雞肉,向南咽了口口水,挽起袖子就開始幹活。    拿好剛才裝雞的時候就撿出來放在地上的那些做陷阱的尖銳竹杆竹條麻繩以及砍柴刀,向南看了看附近的草跟樹的種類,尋摸了一個方向就往那邊走。    利用這些東西陸陸續續尋了兩個原本就有的坑窪地用砍柴刀挖了坑做了三四個陷阱。    做好了陷阱又栓了麻繩在附近樹上作為標記,向南站起身拍了拍手,轉身想走的時候發現不遠處似乎有什響動,向南一時沒忍住,好奇的撥開灌木叢往那邊一看,頓時就跟一對紅眼睛對上了眼。    那紅眼睛的主人卻是一隻正在泥巴地打滾的黑皮粗毛野豬,這野豬估計也是被突然冒出來的向南嚇了一跳,跟向南兩兩一僵。    向南看著野豬嘴上那兩根閃爍著白色寒光的獠牙,忍不住心一慫往後退了半步,正是因著這半步驚醒了野豬,野豬從泥巴地站了起來,紅著眼睛呼哧蹬了兩下腿,二話不朝著向南就衝了過來。    向南眼睛一瞪還能幹啥?    跑啊!    好在危急時刻向南那顆腦袋還沒有死機,腳下一拐就往自己剛設好陷阱的那個方向跑。    野豬不管不顧的追,接連踩了兩個帶尖銳竹尖的陷阱,可惜那陷阱向南剛設置的時候就沒想過要用來捕野豬這等大物件,野豬踩下去也不過就是一蹬腿就能跳上來的事兒。    甚至因著腳下踩到了竹尖被紮痛了,野豬對向南是越發的窮追不舍,等到最後一個陷阱被野豬踩完,那野豬腦袋上已是血跡斑斑,眼睛卻越發的紅了。    向南正邊逃命邊尋摸著能不能找到一棵能在一秒鍾之內爬上去且足夠粗壯不會被這野豬一掘就倒的樹,可惜估計今兒的好運氣都在剛才獵那隻野雞的時候用光了,向南隻覺得腳下一絆,心頭猛然一緊,暗叫糟糕,隨之旋地轉。    耳邊是雜草枝葉刷拉拉劃過的嘈雜聲,野豬呼哧呼哧的喘氣聲越來越近,等終於穩住了身形向南瞪圓了眼睛扭頭去看,就見那野豬腦袋一低眼睛死死盯著他直接拱了過來。    這一撲一滾已經讓向南手軟腿軟了,野豬再來這一下,向南隻能瞪著眼睛嗷了一嗓子下意識抬手捂頭把自己縮成一個球,結果下一刻就聽野豬嗷嗷叫喚一聲,噗通重物倒地。    “噗,這野豬叫得可比你慘,別害怕得捂著頭不敢睜眼了。”    清脆的女聲伴隨著一陣淺笑響起,向南頓了頓,尚且有點回不過神的抬頭看過去,頓時就愣住了,向南不確定是不是因為劫後餘生的特效加持,反正這一刻向南覺得自己看見了仙女兒。    隻見這位仙女兒呸,這位姑娘長著一張鵝蛋臉,偏一對劍眉英氣逼人,挺鼻薄唇,眼眸黑亮,肌膚是健康的麥色,一身幹淨利落的亞麻色勁裝。    勁瘦的腰上綁了彎刃短刀,挺直的背上背了箭筒,手上握著一張木大弓。    這弓跟向南那打鬧的弓可不一樣,瞧著就頗是氣派,應該是用了很久了,弓身明明是木質的,卻已泛著些微光澤。    還有那弓弦,向南一眼就瞧出來應該是動物的筋做的,粗且不,繃得緊緊的一看拉開就需要十足的力氣。    再看那野豬那被一箭射穿的後脖頸,也充分的明了這張弓如何厲害,這弓看得向南羨慕不已。    姑娘見向南眼睛亮晶晶的瞅著她手上的弓,心覺得有趣,眼珠子一轉,姑娘將手上的弓挽了個花樣轉到了另一隻手,果然這呆呆傻傻的男子跟著她的動作扭了頭轉了眼,一時姑娘又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笑讓向南回過神,等抬眼對上姑娘笑得跟朵太陽花似的臉,向南頓時臉上火燒火燎的一熱,幹巴巴的跟人道謝,“多謝姑娘救、救命之恩。”    因為太緊張,話到一半忍不住想咽口水,可這話還沒完怎能突兀的斷句呢?    於是向南撐著一口氣想要完,結果直接緊張得都結巴了,沒咽口水也導致了後續無力,後麵幾個字得都快成氣音了。    向南暗惱,越發緊張了,最後隻能拘謹的站起身埋頭束手的站在原地看自己的腳尖。    姑娘瞧著向南那紅得都跟要燒起來的臉以及耳朵,覺得越發有趣了,往日她也不是沒有去鎮上賣過獵物。    無論男女,哪個見到她不是可惜的搖頭她長得不好看,偏今兒個在山遇見的呆子能看她的第一眼閃過驚豔,這會兒見著她露齒大笑反而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起來。    瞧著向南頭發淩亂,身上也是髒亂得很,可哪怕是臉上有紅痕泥土,一張臉卻依舊白生生俊俏得很,想著這座野豬嶺不遠處的杏花村,再想想杏花村鼎鼎有名的美男子,姑娘隱約有了猜測。    不過這些暫且都不重要,姑娘生出點主意,準備先安撫一下向南的情緒。    “身上有沒有受傷?這野豬正是發1情的時候,偏巧讓你給撞見了,下次若是遇見這樣的情況你可別後退,隻眼睛凶一點的盯著它慢慢後退就是了。”    向南聞言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瞧見這野豬的時候野豬眼睛就是紅色的呢,也是當時太緊張了竟是沒想到這些。    瞧著仙女兒很是和善的樣子,向南也好歹穩住了緊張的情緒,整理了一下衣裳,向南拱手彎腰鄭重其事的向對方行了個禮,“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若不是姑娘及時出手相救,怕是在下今日就要悄無聲息的在這深山死在野豬獠牙之下了。”    剛才那是真的危急,向南還是第一次清醒的麵對即將到來的死亡,現在想想腿都有點軟。    “姑娘是哪人?待在下緩過神來也好登門道謝。”    向南得誠懇,姑娘瞧著向南這般絲毫不以自己被個女子所救為恥,心對向南的評價越發高了兩分。    姑娘擺了擺手,“這等事便是誰見著了也必定會出手相助的,郎君瞧著是位讀書人?話忒的文縐縐,我就是這山上一獵戶,姓趙名悅,家隻有一父親也在前年就去世了,如今我家就我一個人過活。”    一個人過日子,還是以打獵為生,那豈不就是金庸武俠那種隱居山林的俠女?    向南看向趙悅的眼神頓時猶如仰望大神一般充滿了敬佩,“趙姑娘果然非常人可比。”    要是他穿過來就是一個人在山過日子,向南想了想,怕是除了餓死還有一個就是被猛獸咬死。    當然,也有可能是先餓死再被闖進家門的猛獸吃了。    若是別人這話,趙悅肯定會覺得這話是另一種對她的諷刺鄙夷,可配上向南這滿臉的敬佩表情,趙悅卻瞬間明白這人是真心誠意的在誇她,隻是這誇獎的話忒的沒點文雅之氣。    趙悅心唾了一回,臉上卻是止也止不住的笑,畢竟她雖然也為自己的容貌發愁,可對於自己一身的本事也是同樣自豪的。    趙悅對向南越發溫和了,“剛才那樣看著我手上的弓,怎,很喜歡嗎?”    向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忍住又瞅了一眼趙悅手上那張弓,“不好意思剛才失禮了,這弓瞧著就是好弓,給人的感覺就是有氣勢,長得俊。”    用現代的話來,就是一看就是一張帥氣的弓。    很多東西真的十分奇妙,比如狗,有的狗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帥,有的狗一眼看去就是逗比,氣質這東西不分種類甚至是否有生命。    向南這弓長得俊,逗得趙悅又忍不住一陣笑,這笑看得向南又忍不住臉紅了,臉紅之餘又忍不住偷偷用眼角去偷瞄,如此一來可不就讓趙悅越發想要笑?    向南被這姑娘笑得心髒撲通普通跳個不停,滿腦袋都是漿糊,眼前的視界都變得恍惚了,向南心想原來男人跟女人還真有不同啊,怎以前沒意識到女人笑起來能這好看這好聽哩?    此時兩人已經出了杏花村村口有一段距離了,接下來的路要往山去,翻過一座山再走一段懸崖邊的捷徑就能更快的到家。    趙悅看向南這模樣似乎是真要把她送到家才準備回來,心下好笑,明明知道她比之一般男子都還要厲害幾分,卻偏偏還是在下意識的將她當做女子照顧。    “好了就送我到這,翻山越嶺的我已是熟了,若是你要跟著我去我家,少不得一會兒還要我再送了你回來才能放心。”    這話得忒是霸氣,卻愣是叫向南聽得臉紅,送了他回家才能放心什的    趙悅目光在向南臉上頓了頓,而後突然輕笑一聲,笑聲帶著戲謔打趣,眼神卻透著認真,“其實阿南很是不必擔心還不了我對你的好,戲文不是過,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那便以身相許便是了,不如阿南考慮一下聘娶我回家好好報答我的恩情?”    趙悅突然這一,叫原本還因為趙悅明言擔心他而暗暗懷揣著羞澀的向南頓時腦袋都轟隆隆開起了火車,瞪著眼傻愣愣的看著趙悅“啊?”了一聲。    等到趙悅笑著伸手輕輕鬆鬆的將他抗在肩上的糧袋單手拎著轉身走了,向南看著趙悅的背影突然回過神來,“趙、趙趙姑娘,你這話是什意思?”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所以他這是突然降超級桃花運了嗎?    趙悅沒有停下腳步,隻回頭朝向南一笑,“呆子,下次見麵叫我阿悅啊。”    所以趙姑娘你到底是什意思啊?    還有啊下次見麵是什時候啊?是明還是後亦或者大後啊?若是明又該是上午還是下午呢?    向南站在路邊一直看著趙悅消失在樹林間,等看不見人影了還站了許久,腦袋翻來覆去掰碎了揉爛了的琢磨趙悅離開前的那兩段話到底什意思。    “趙姑娘對我有意思?趙姑娘在開玩笑?”    若是有意思,可他現在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家世的,要是擱現代那真的是一道再簡單不過的推論題,由已知條件推算出注孤生的結果一點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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