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漸行漸遠……
心真的有一絲絲裂開的痛,白簡佑,如果換做任何一個有胎記的女孩,是不是你也會這樣對她?
我為什情緒波動這大?想了很久,終於想通了。也許不傷心,就證明我對他從未有過心動,而如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從什時候如此愛他。
我很慶幸唐雨瑤讓我將胎記清除掉,因為有那個胎記,始終讓我覺得是恥辱,它隨時隨地提醒我我是因為這塊胎記得到的寵愛。
一直以來我都信奉一句話,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情。
原來我的不安,我的不確定,都來自白簡佑的緣由。
虎門看著我臉色不太好,問我怎了。我沒有告訴他,隻跟她能不能帶我去上次那個路邊歌手那聽首歌。可是虎門跟我那個地方早已經沒有人唱歌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這個時候唐雨瑤在幹嘛?白簡佑在幹嘛?還有那遠方的你們在幹嘛?
虎門撓了撓長發,她似乎不太習慣長發的自己。
“別撓了,會謝頂的”
“好了?你這白癡的腦子剛才又是怎了?”
“我……”
這種丟人的事實怎好意思跟她呢。
我低頭搖了搖。
“不想算了,你想聽歌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虎門開車左拐右拐帶我來到一個人跡罕至的酒吧。
這沒有熱情的喧鬧,沒有複雜的人性,清清涼涼的幾桌客人,安靜靜的聽台上人唱歌。
我看著台上的人似乎眼熟,又記不起到底在哪見過他。
“這是?”
虎門帶走走進二樓的一個大包間,包間上碩大的玻璃鏡子,簡單的棕色皮沙發,一張休閑的辦公桌。
“樓下能看到這嗎?我可以拿掉口罩嗎”帶著口罩有種窒息的感受。
“可以,他們看不到辦公室”
“虎門,這不會是你開的吧?”我坐在棕色的皮沙發上。
她拿起旁邊的一個黑色盒子在屋子探呀探,像掃雷一般。
“我也要生活的,平時不工作我就在這呆著。不過很久沒回來了。”
我指了指她手黑色盒子,“這是什?掃雷嗎?”
“這久沒回來,需要查看一下,你先坐會”
這地處絕對偏僻,如果沒有朋友帶你來,我想誰也找不到這個安靜舒服的酒吧。
她放下黑盒子,指了指樓下台上唱歌的那人,“不眼熟嗎?”
“眼熟,但是不知道在哪見過。”
她下樓不知道做了什,屋子一瞬間轟轟轟的,原來屋子的音響和樓下是相通的。樓下那個歌手抬頭看著辦公室的方向,“這首歌獻給我的一位不能的粉絲”
是他!
就是那個街頭流浪歌手。
。
一朵夕陽斜斜掛在巷口
我徘徊在你家的門口
有些話已經蠢蠢欲動
我隻想你一人懂
不想別人在我的眼中
一片落葉落在我的胸口
我才知道已到深秋
我一直用心在播種
你淺淺的一個笑容
讓我魂牽夢繞在其中
我為你心動被你感動
你的笑容像邊的彩虹
我過永遠不是衝動
我會珍惜關於你的每一分鍾
突然心動有你不同
我的空過濾掉了傷痛
我過永遠當然管用
我讓瞬間停在我心中
《突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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