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殺敵,酒可壯膽。”滄月一本正經回答她。
惠妃被她的理由逗笑,繼而開始不由輕聲咳嗽起來。
滄月神色微變,隨即上前,將她扶坐在石凳之上。
“沒事,一些老毛病罷了。”惠妃抬手掩了掩唇,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太過擔心。
“既然是老毛病,就更應該把它根治。”
滄月神情稍微有些嚴肅,她把惠妃的衣袖撫起,露出她略顯枯瘦的手腕,搭指把脈起來。
惠妃見她這樣,不覺苦笑。
須臾,滄月眉頭微蹙,對她道:“這些年是否會經常頭疼和感到畏寒?”
“冬日時節倒會有這樣的症狀。”惠妃語氣輕鬆,看起來倒沒有為此事而感到擔心過。
“您體內有積壓多年的寒疾,再不醫治,恐怕將會危及性命。”滄月語氣微沉,問道:“這些年難道沒有請過禦醫診脈過嗎?”
她蹙眉,有些不悅。
惠妃聞言倒也沒有太過驚訝,隻是告訴她:“一開始請過,可能還不太嚴重,禦醫當時隻道是普通的風寒入體,開藥修養幾日便可,後來幾次都是在冬日發作,我也隻當是普通的風寒罷了,便也未曾尋禦醫診治過。”
“看來這宮的禦醫也真當廢物,一點病症也把脈不出。”滄月情緒有些受到波動,語氣很是冰冷。
“你也莫要責怪他們,也是我自己未有保護好自己的身體罷了,不能怪罪禦醫。”惠妃對她勸道。
滄月道:“等下我列張藥方給阿竹,從今日開始,您便要好好調理自己的身體。”
“好,我都聽你的。”惠妃著,看著她,雙目竟慢慢濕潤起來。
“公主見笑了。”她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水,聲音有些微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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