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外黑袍中年和瘦猴青年都忍不住探頭,想要知道鼎爐內有什能讓月長舒這般吃驚。
之所以沒有展開靈識,也是因為丹室內布下了許多法陣,其中有一法陣限定除非擁有令牌者,其他人都是禁止探出靈識的。
所以不是他們不想,而是做不到。
月長舒失魂落魄地落在地上,步履蹣跚地向屋外走去。
“長舒,你怎了?”黑袍中年關切問道,月長舒是他的一個已故好友女兒,臨死前將其托付給了自己,從此以後便隨了他的姓。
黑袍中年看著月長舒從長到大,對於這個不是血親卻勝似血親的女兒十分關心愛護。
月長舒呆呆抬頭,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語:“他,他不是在煉丹。”
見月長舒這般模樣,聯想起白林之前煉丹辭,黑袍中年臉色立刻冰冷了下來,他盯著白林道:“你之前你進丹室是為了煉丹,可長舒你不是在煉丹,你到底有什目的!”
最後一句話,黑袍中年已是用上了修為之力,口舌綻放,聲若驚雷,在不大的丹室中瞬間炸裂開來。
白林卻絲毫不受影響,挑起眉毛訝然道:“我就是在煉丹,不信你自己來看。”著測過身子,一副自便的態度。
這番動作立刻讓黑袍中年警覺了起來。
“此子被我拆穿了,恐怕要狗急跳牆,肯定是等我從其身邊走過時暴起發難,或是逃,或是抓住長舒作為人質,亦或是反抗。”黑袍中年瞥了眼白林,心底冷笑不止:“可惜你僅僅隻是先境大圓滿修為,再怎反抗,也宛如囚籠中的飛鳥,休想從我手指縫中逃出去。”
“長舒,還有你,你們兩個都先出去吧。”黑袍中年道,見月長舒仍舊呆呆模樣,心底也忍不住對鼎爐內有什產生了一絲好奇,他全身筋肉緊繃,一步步走進屋內。
白林看的有些好笑,他看出了黑袍中年的心態,當然不會動手,畢竟自己的確是在煉丹,隻是煉丹的方式有些不一樣罷了。
黑袍中年穿過白林身旁的一瞬間,他的精神意誌緊張到了極限,目光死死鎖定住白林,甚至一邊走一邊還轉頭盯著白林,由於沒法展開靈識,加上黑袍中年注意力實在太過集中,因此沒注意到麵前就是金黃色鼎爐。
隻聽的一聲悶響。
黑袍中年臉色陡變,體內靈力猛地爆發開來。
“你敢偷襲我!”黑袍中年怒喝一聲,右手向前一抓,一柄散發著炙熱高溫的烈火長刀就被其抓在手中。
白林一臉無辜看著他,雙手攤開,表示自己什也沒做。
黑袍中年一愣,下意識摸了摸額頭,摸到一個鼓鼓的大包,再看身後,赫然就是一人多高的金黃色鼎爐。
這一刻,黑袍中年臉紅了。
從來沒臉紅過的他,這一次終於臉紅了。
“你,我。。。。。。”黑袍中年輕咳一聲,到底是活了這多年,臉皮也算厚實,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這鼎爐怎擺在這,哼,真礙事。”黑袍中年嘀咕一聲,他個子比月長舒高出許多,因此不需要施展騰雲術,踮起腳就能看見。
當他踮腳伸頭往麵看時,入目赫然是一爐散發著清香的。。。。。。
湯?
怎是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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