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罰堂

    “林凡，漫文氣，！你秘密還真是多啊。”杜老沒好氣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今日你可知我如果不來，你就得犯下大錯。”

    一旁林凡微微拱身，反駁道：“何錯之有，先是紀靈先前不留餘力要殺我結果被我反製，林凡鬥膽，難道反抗也是罪過？”

    杜老淡漠雙眼閃過一絲淩厲，但話語卻又軟了下來：“你的反抗方式不智，過激。”

    “杜老賜教。”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同理如果你鋒芒畢露，在尚未崛起之前得罪無數人，是不智，被私人恩怨蒙蔽不顧宗門法規，過激。”

    “我見過真正隱忍的才，整整數十年默默無聞，不出手則已，出手則毀滅一切，無論是他人罵他，辱他，笑他，諷刺他，他都視而不見，待他爆發之時，即使崩也無法阻他一分。”

    杜老語氣一頓，目光玩味的看著林凡：“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他的賦，卻沒有看到他的隱忍，我雖不希望你成為完全像他的人，但你們的終點終歸還是一個地方。”

    林凡沉默，他自然聽出杜老是在教導他不要太過於鋒芒，今日的紀靈一事完全都是自己挑起，無論事大，自己也都脫不了幹係。

    林凡沒在接嘴，杜老也欣慰的點了點頭，笑道：“悟性不錯，文氣的事我也就不在多問，不過你既然來了，那便不能輕易出去。”

    罷杜老便離去，林凡一愣，下一刻又懂了杜老的意思

    就是挨打，還得是自己打！

    ……

    杜老離去後，徑直走向劍閣山巔，哪坐著一個人，雙眼禁閉，氣息溫和的好似與雲融為一體，杜老上前坐在一旁。

    “快醒了老李，那子倒是好排場，直接來個漫文氣！”杜老道。

    隻見那人眼睛睜開雙眼。赫然便是將林凡帶入劍閣的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