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一百零一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藍天藍藍 本章:101.一百零一

    此為防盜章, 訂閱比例低於50%,二十四時後能看到正常更新。    顧羨卻不這樣認為, “雖然我也知道自己做的豆腐好, 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 不能因為何大叔相信她的為人, 就把該做的事情省略了。萬一豆腐出了問題,又該怨誰呢?    “較真點也好。”何大叔不知想到了什, 若有所思的道。    顧羨指了指旁邊的賀博源:“大叔,今後就讓我弟弟來給你送貨,我今帶他來認認路。”    關鍵時刻,賀博源也沒掉鏈子, 顧羨一介紹他,他就站出來一臉的正經,喊了聲, “大叔。”    何大叔點點頭, “隻要每能按時把豆腐送到,誰送都行。”    豆腐驗好,何大叔當下結了賬。    顧羨收了錢揣兜,讓賀博源把牛車趕到水壺廠的食堂,幫著卸了貨, 才又去了菜市場, 菜市場不能進牛車, 顧羨讓賀博言把牛車趕到旁邊無人處, 她則和賀博源在菜市場找了個空地賣豆腐。    賀博源頭一回做生意, 還有點不好意思,總感覺別人看他的眼光有異,當顧客問他豆腐怎賣時,更是扭扭捏捏的張不了口。    顧羨當做沒看到,嘴巴利索的招呼客人,後又手腳麻利的拿秤稱豆腐,賀博源在旁邊看了,隻覺得汗顏不已,嫂子一個女人都比他大方,賣個豆腐而已,不偷不搶的,有什好害臊的?    雖然這樣想,但真等顧客上門時,他又退縮了。眼看著嫂子手腳麻利的劃豆腐、秤豆腐、收錢,動作一氣成,他默默在心給自己打氣。    好一會兒,他才吸口氣,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還怕話?    想通了的賀博源不在束手束腳,客人再上門時,他試著與客人溝通,眼睛瞄到嫂子臉上欣慰的笑容,他心大慰,賣起豆腐來也愈加醇熟。    等到最後一板豆腐賣完,賀博源還有點意猶未盡,看著手的錢,他心底忽地湧出一股自豪感,他賀博源也是個能做生意的人了。    等和賀博言會合,他心滿滿的膨脹感還沒消散,臉上帶著得意的笑,炫耀似的誇誇其談:“哥,沒想到我竟有做買賣的賦,七十二行,行行出狀元,這句話的真是一點沒錯兒,直到今我才發現自己的長處,看來今後我能在買賣行當出人頭地。”    賀博言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轉而問顧羨:“豆腐賣完了?”    顧羨抿嘴微笑,看了眼還在那斂不住飛揚情緒的賀博源,點了點頭,“今博源出了大力氣,豆腐賣的非常快。”    賀博源聽到嫂子誇他的話,終於有了羞恥感,如果不是嫂子頭帶的好,他還未必能賣的出去豆腐,嫂子比他更有做買賣的賦,嫂子都沒自傲,他在這自個誇自個,倒顯得輕浮了。    “嫂子才厲害。”賀博源低聲了句,就低著頭上了牛車。    顧羨和賀博言相視一眼,笑了笑也上了牛車。    坐在牛車上,顧羨看到旁邊賣肉的攤子,她忽然想到外婆臨走時讓她割點肉回去,她摸了摸口袋的肉票,又下了牛車,賀博言見她上了牛車剛坐下又下去,清朗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怎了?”    顧羨回過頭,“外婆讓割塊肉回去,剛剛忘了買。”    賀博言清淡的黑眸看著她,眉眼動了動似有笑意閃過,“剛剛你們賣豆腐時,我已經買了菜。”    顧羨愣了愣,視線移向牛車,這才看到牛車上有個尼龍口袋,口袋鼓鼓囊囊的,想來就是博言買的菜。    “都買了些什菜?”顧羨回過神,笑著問賀博言。    賀博言剛想開口,賀博源就在前麵大聲問道:“哥,你買羊肉沒有,我喜歡吃羊肉,上回在奶奶那拿來的羊肉,都沒吃過癮?”    顧羨笑出了聲,剛剛這子還在那裝深沉害羞呢,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那害羞給丟的一幹二淨了。    賀博言不想理他,能割到豬肉就不錯了,還羊肉,他咋不上呢。    “哥,問你話呢,你買羊肉沒?”賀博源沒聽到他哥的話,又問了聲。    “羊肉吃了上火,吃那多羊肉做什?”賀博言麵無表情。    賀博源:    幾人到了家,顧外婆已經做好了飯,顧羨把賀博言買的肉拿出來,拿著刀快速切片,炒了個鹽煎肉。    賀博源雖然沒吃到心愛的羊肉,但有豬肉也不錯,而且嫂子把肉炒的十分美味,吃的他舍不得丟筷子,滿嘴流油的夾了一筷子又一筷子,心暗道:嫂子做飯好吃,等到她和他哥辦了婚事,就讓嫂子做飯吃。吃了嫂子做的飯,再吃他娘做的飯,他都感覺以前吃的那些菜,簡直不是人吃的菜。    飯後,賀博言打發賀博源去洗碗,來者是客,顧外婆哪能讓客人洗碗呢,把他趕了出去自己去洗碗。    顧羨把今掙得錢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賀博源跑過來問:“嫂子,快數數,今賣了多少錢?”    顧羨笑笑,開始數錢,除了何大叔給的九張一塊的,其餘的多是一毛的紙幣和五分的硬幣,豆腐隻有那點,所以錢不多,顧羨唰唰唰幾下子就把錢數完了,看著瞪著眼睛盯著她看的兩兄弟,道:“今一共賣了十一塊九毛錢。”    賀博源眼睛猛然睜大,“那掙了多少錢?”    顧羨勾著頭又算了起來,“昨泡了十二公斤黃豆,黃豆進價一公斤三毛,那就是三塊六毛錢,刨去黃豆的成本和租牛的兩毛錢,還剩下八塊一毛錢。”完她看向兩人。    賀博源啊了一聲,“這樣算來,到底是做生意掙錢,還是上班掙錢?”家開銷一直都是他哥掌管,對於金錢他還真沒什概念。    顧羨瞥了他一眼,“當然是做生意掙錢了。所以你好好跟我幹,滿了一個月我給你開工資,到時候掙了錢把房子蓋上,你娶媳婦就不用擔心沒新房子住了。”話到最後就有點打趣的意味了。    賀博源‘我我’了幾聲,丟了句:我去方便。就跑走了。    賀博言看著弟弟的背影,罵了句:“沒出息。”    顧羨卻道:“哪沒出息啊?博源隻不過年齡,還沒懂事,所以才跟那些混混到處晃蕩,等他娶了媳婦,就知道顧家了。”上輩子相處了十幾年的弟弟,她已經把賀博言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到他時沒那多顧忌。    賀博言聽了卻抿起了嘴,帶著點醋意道:“你關心我就夠了,管他做什?”    顧羨好笑的看他一眼,“他是你弟弟,也就是我弟弟,關心自己弟弟,難道不是做嫂子應該做的事?”    賀博言淡聲道:“即便是弟弟也不用事事上心。”    顧羨看著賀博言不話了,連自己弟弟的醋都要吃,她心既好氣又好笑,還有點無可奈何。    賀博源跑到了院子外麵,賀老四和他媳婦坐在門口曬太陽,看到賀博源從顧家出來,賀老四家的朝著他招了招手,賀博源挑了挑眉還是往賀老四家走了過去,到了他們倆麵前,吊兒郎當的問道:“做什?”    賀老四家的臉上帶著熱情的笑,指了指旁邊的木墩子讓賀博源坐,賀博源看了眼這兩口子,笑著坐下了。    賀老四家的湊到賀博源麵前,悄聲問道:“唉,博源你們今趕著牛車幹什去了?”    賀博源聽得她的問話,心警惕起來,看向賀老四家的眼神變得不善,麵上卻不動聲色的嘻皮笑臉的問:“四嬸子問這做什?”    賀老四看自家媳婦又想瞎打聽人家的事了,瞪著眼硬邦邦的道:“吃飽了閑的,就會瞎打聽別人家的事,把自家的事管好就得了。”    賀老四家的看了眼自家男人,沒管他的話,又去看賀博源。    賀博源涼涼的看了眼賀老四家的,雙手放在膝蓋處,一使力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笑的道:“四嬸子,你有那閑工夫打聽我哥我嫂子得事,不如多管管你家兩個弟弟,你看那兩子身上黑瘦黑瘦的,跟黑猴子似的,村都找不到這樣的孩子。”    完在賀老四家的憤恨的目光下施施然的走了。    賀博源走到顧家院子門口,回過頭又去看賀老四家的,見她正眯著眼瞪他,他朝她翻個白眼,才進了院子。    賀老四家的氣的不輕,這都什人啊。    賀老四卻嘲諷的哼冷一聲,人家什人,你也不看看自個是什人,跑到人家麵前打聽人家的私事來了,人家能給你好臉,才是怪事。    走了幾步,她慢慢停下腳步,垂眸思量,今是博言的忌日,這兩口子一大早跑到博言墳前做什?她可不認為他們會好心給博言上墳。十幾年都沒見他們來看過博言,沒道理今年的忌日,他們會想起他來。    既然不是給博言上墳,那他們在這做什?她一邊盯著他們,一邊四處搜尋,找了個土堆當掩飾躲了起來,耳朵支起,心髒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有一種做壞事的感覺。    沒想到這一躲,還真讓她聽到了一些信息,這信息讓她目眥欲裂,恨不得走上前把這兩人撕了才好。    她剛想有動作,不知怎回事暈了過去。醒來後,她就站在了這。    她四處瞧了瞧,這她很熟悉。她和博言結婚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住在這的。    可這不是已經拆了嗎?    博言去後,她傷心欲絕,婆婆建議她出找個工作,她想著日子總不能這樣過下去,就跟著大姨家的表姐去外地打工,博文在上學,家需要錢,博言不在了,她要幫他把家人照顧好,掙了錢全部寄了回來。後來博言的大弟博源給她去信,他娘把她寄得錢,全部拿去打牌輸了。    她氣的全身發抖,也沒有任何辦法。錢輸了就輸了,哪還能要回來。後來她再掙了錢,隻給博文的學費,其他的錢,她都存著。    博源年齡漸漸大了,家沒錢娶媳婦,她把多年的積蓄拿出來,給他蓋了房子。家沒有房屋地基,就把這房子拆了,在原地蓋上了新房。    現在她站在這,又是怎回事?    她心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她暈過去之後,死了?    可死了之後不應該去陰曹地府嗎?怎在這?    難道因為她對曾經的生活特別懷念,所以才會在死後,讓她做了一場重溫舊夢的夢?    她心有些激動,如果真是這樣,她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博言了?    “羨姐。”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這在夢中回憶了無數遍的聲音讓顧羨渾身一震,眨了眨眼睛,飛快的用手抹去眼快要溢出的淚水,她慢慢的轉過身,看到日思夜想得人就在眼前,她的眼睛再次變得濕潤。    如果死後能見到博言,她是不是應該感謝賀高俊和鄭悅華?如果不是遇到他們,如果沒聽到那些信息,她怎會死?她堅信是這兩人害死了她。    “羨姐。”    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顧羨靜靜的看著來人一步步慢慢靠近她,最後在她麵前站定。    仔細打量他,他還是他們剛結婚時候的模樣,身量修長,猶如挺直的鬆柏,即便穿著破舊的衣衫,上麵打著補丁,依然泰然自若,影響不了他絲毫;他眉眼清雋,眸若點漆,鼻梁高挺,薄唇緊抿,身上膚色比女兒家還要白嫩,臉上常年不見笑容。    這個樣貌在那個時候,是不招喜的,顧羨一直覺得他長得不好。    他對此耿耿於懷,常常抱怨顧羨嫌棄他。    可就是這不好的樣貌,在後來的時候,卻很受歡迎,那個時候,顧羨就在想,如果博言還活著,肯定比這電視上的明星還受人喜歡、受人追捧。    “博言”她似喜似悲,死了真好,能見到博言。    賀博言的嘴唇動了動,看的顧羨一陣感慨,過了一輩子的顧羨對他很了解,知道他此時心一定很疑惑她對他的態度為什變了,可他不善言辭,即便心諸多想法,他也不出口。    以前顧羨對他不了解,覺得他木訥笨拙,再加上長相不討喜,可不是對他很冷淡。    經曆了那多事的顧羨卻知道,他心其實很在意她。在意她嫁給他的動機,在意她嫌棄他的長相,在意她為什不喜歡他,在意她曾是賀高俊的未婚妻,最後卻嫁給了他,會不會怨恨他。    “我會娶你。”賀博言眼眸一直在顧羨身上打轉,察覺到她與平時有異的神情,再聯想到村的流言,他眼神變暗,羨姐是堂哥的未婚妻,卻因為落水被他救了,被堂哥嫌棄與她退婚了,想來她心一定很難受?    顧羨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眼睛慢慢變大,張口問道:“我們還沒結婚?”    她以為此時他們已經結婚了呢,不然她怎會在賀博言的家?既然他們沒結婚,那現在是不是才恢複高考?    賀博言的耳朵微微變紅,似沒想到顧羨會問出這話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很快結婚,我沒意見。”    顧羨一直不理解,賀博言為什會喜歡她,還願意娶她,而且無怨無悔的為她付出,既然現在重溫舊夢,她何不問清楚?    “我比你大三歲,還是你堂哥的未婚妻,你娶了我,難保你堂哥不怨恨你,你真的願意嗎?”顧羨問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疑問。    賀博言的臉又恢複了清冷的模樣,看著顧羨,一臉的麵無表情:“我娘,女大三抱金磚。”    顧羨:    賀博言見她沒話,看著她又道:“你現在已經和堂哥退婚,你們沒關係。”    顧羨當然知道她和賀高俊沒有關係,即便當初他們有婚約的時候,她也不見得多喜歡賀高俊,更何況經曆了一輩子,她更是知道了賀高俊對賀博言做的那些事情,她恨他來不及,怎會想和他扯上關係呢?    生前即便她不喜歡賀高俊,也因為她的原因退了兩家的婚約,她一直愧疚賀大伯家,很多事情,對他們家很是忍讓,如果不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她看清了他們的麵目,她還會忍讓他們一輩子。    “我們結婚可以,你必須參加高考。”    賀高俊和賀大伯不是不想讓博言參加高考嗎?既然是夢,那她為什不依著自己的心意來?她非得讓博言參加高考,走出村子,成為人上人,賀高俊恨瞎了眼,也沒辦法。    聞言,賀博言緊抿著薄唇,眼睛一動不動的地盯著她,似乎想看出她真正的想法,顧羨平靜的回視他,這個人為她付出這多,她知道他的願望是上大學,又怎忍心讓他因為娶她,從而打破自己的夢想呢?何況,這是在自己的夢,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嗎?    賀博言垂下眼眸,掩藏住眼底得情緒,聲音很淡的開口:“上大學是我以前的夢想,現在年齡大了,上不上大學已經無所謂了。”    顧羨怎可能信,她臉上帶著向往,“你應該知道,以前我一直羨慕那些可以上學的孩子,現在恢複高考了,你又是高中生,參加高考一定能考上大學,如果能有個大學生丈夫,我心一定會很自豪的,我想以你為榮。”    她和博言結婚時,正是恢複高考的時候,她文化低參加不了高考,在賀高俊和他家人的誘導下,她信了他們的話,怕博言考了大學不要她,就放棄兩人的婚事,讓他去高考,哪知他卻不同意,毫不猶豫放棄了高考,來娶她。後來這事,讓她後悔了很久。    賀博言眼睛動了動,顧羨知道他心已經在想這個事情,再接再厲的:“你考上大學了,到時候我們已經結婚,我就可以和你一起走出這個山村。再也不用受繼父和他兒子的欺負。”    如果不知道賀博言對她的心思,她肯定不會這樣,可既然知道賀博言對她很在意,那她的話,想必他也會在意。    他參加高考,考上大學,既滿足自己的心願,又能把賀高俊氣吐血,何樂而不為。即便這是在夢,她也想狠狠報複賀高俊。    顧羨看到賀博言聽到她的話,眼睛閃了閃,她在心滿意的笑了。賀高俊之所以能算計得了博言,一切隻因為他拿捏住了博言對她的心思。如果她的想法變了,那賀高俊還能控製得住博言嗎?    賀博言再次抬眸看向顧羨,眼似乎有笑意閃過,薄唇啟合,輕輕的了個字:好!    顧羨更滿意了,激動之下,一拳頭打在了賀博言胸前,“就要這樣才對。”    賀博言悶哼一聲,不動聲色的伸出手揉揉胸口。    “對不起,打痛了嗎?”    賀博言揉胸口的手悄悄放下,“不痛,別擔心。”    顧羨打完人之後,才感覺情況不太對,她尷尬的收回手,她和博言結婚後,做這個動作習慣了,現在他們還沒結婚。    她看著賀博言的反應,稍覺不對,微微皺眉。她剛剛拳頭打到博言身上時,那厚質的肉感,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再加上博言剛剛不適的揉弄動作,顯然是被打疼了,根本不像是在夢,夢的感覺有這真實嗎?    她想起侄女曾經跟她談論的,什穿越重生的情節,那時,她還覺得這些年輕人真會想,連穿越時空,重生到時候都能想到。    現在她的情況,不就是侄女的重生嗎?    她重生了嗎?    在賀博言驚詫的目光下她一把抓緊他的手,是熱的,觸感好真實。    夢怎可能有這真實的觸感?    此刻,她終於相信,她回到過去,重生了。    眼笑意加深,虧她還以為這是死後,重回一次舊夢呢。    轉而,她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如果真的是回到過去,那她豈不是知道今後所發生的事情,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博言的死期?而博言是不是就不用死了?想到此,她眼再次氤氳淚花。    待看到賀博言詫異的眼神,她回過神,擦了擦眼睛,掩飾性的道:“想到我會嫁給大學生,激動的,你別介意。”    繼而又想到,她剛剛那輕輕一錘,並沒使力,怎就讓博言變了臉色?    她古怪的看向他,再次懷疑的問道:“是不是很痛?”    賀博言輕輕吸了口氣,當然痛,可看著她懷疑的神色,到嘴的話,卻改了,“不痛。也沒介意。”    顧羨明顯不信,他剛剛那樣子,可不像不痛,但既然他不痛,那就不痛,男人總有一些別人理解不了的好強心。    她看了看自己得手,她得手何時有這大的力氣了?難道像侄女看的的那樣產生了變異?    他正和供銷社張主任談價格,沒想到卻來個截胡的。    他心警惕,政策慢慢變了,聰明人不隻他一個,做生意的肯定會越來越多。這已經不是前幾年了,機會稍縱即逝,他原先仗著手有貨源,把豆腐批發價定的有點高,現在他忽然發現張主任並不是非他的貨不可,立馬換了個臉色,笑著道:“張主任,豆腐的價格好商量,咱倆這多年交情,怎能為這一點點事生氣呢?你是?再這姑娘她有足夠的貨源嗎?”著眼睛看向了顧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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