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莊夏桐再次回神的時候,眼前的關青已經被人拉走,而剩下來的隻有本身耿舜和耿翟齋站在自己的麵前。
她這才緩緩抬首,一張清秀的臉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有一種冷厲的氣質,卻也有一種淡然。
“她還好嗎?”莊夏桐的聲音有些飄渺,黯然的目光有些空洞的看著耿翟齋
“你把她推下去的那一刻,怎沒有想到她好不好?”耿翟齋蹙眉凝視著她,深暗的眼眸中暗藏著波濤洶湧的光。
他現在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給狠狠的撕碎,為什她要這樣對自己的妹妹?
她是一個傑出的商人和領導者,但是她心就沒有一點點的感情嗎?
“我沒有推開她!”莊夏桐聞言,忽然間站起來,目光冷冷的直視著耿翟齋。
耿舜一個箭步走上前,忽然間抬手狠狠的給了莊夏桐一個巴掌,打的莊夏桐偏過頭去,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
“你不要在這狡辯了,我告訴你,你這樣傷害裴又琴,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耿舜完,目光陰狠的刮了一眼莊夏桐,便轉身離開了。
此刻,靜悄悄的走廊上,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莊夏桐的側臉有些微微的紅腫,她抬眸目光冰冷的看著耿翟齋:“你也相信他們的話嗎?”
耿翟齋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聲音沙啞而又冷厲:“我也不想相信他們,可是鐵證如山。”
著,他從自己的你拿出來一個磁帶,遞給了莊夏桐:“你自己拿回去看看吧。”
莊夏桐目光訥訥的看著手上的磁帶,卻是覺得有些沉甸甸的,而她的胳膊因為脫臼到現在都沒有去醫治,有些微微的充血腫脹。
目光暗了暗,她沒有再去看耿翟齋,而是拿著那一個磁帶,轉身默默的離開。
耿翟齋站在原地,黑眸沉沉的看著女人嬌的背影,雖然心中有極大的怒意,但是又有一種異樣酸澀難受的感覺。
他看著她的背影!忽然開口:“你的胳膊受傷了,快點去醫治吧。”
莊夏桐拿著磁帶微微一頓,轉身回眸,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耿翟齋削薄的唇微抿,蹙了蹙眉,沒有再看她,而是轉身默默的離開了。
心有些微微的複雜,他不應該很仇恨自己嗎,為什還留意到了自己受傷的胳膊,為什還要這樣關心自己?
隻是,男人的背影挺立而又決絕,她咬了咬唇,握緊了手上的磁帶。
在醫院進行了矯正以後,她的胳膊總算是安頓下來,腫脹也漸漸的消下去,回到家,她把這一盤磁帶打開來看了一下。
電視上,赫然出現了台上的畫麵,畫麵中自己和裴又琴兩個人在台上爭執不下,最後停格的畫麵是自己一個過肩摔,把朋友情給摔到了欄杆下麵。
後麵就沒有多餘的畫麵了。
可是自己明明還在台上死死地拽著她,這一段畫麵卻被人給有心的剪掉了。
關了電視,她的手機嗡嗡作響,關於裴又琴台墜落的事情,已經有大批量的記者進行了報道,華夏公司內的股票猶如過山車一般的下跌。
一瞬間關於她的緋聞鋪蓋地,大致都是一些新上任女總監心狠手辣,並且和三年前死去的莊夏桐關係不明,甚至還有一些言論是莊夏桐是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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