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些選個合適的日期,我們就舉行訂婚典禮。”耿翟齋淡淡的了一句,又重新啟動了車子。
這樣曾經的事情再也回不來,那就讓現在繼續走下去。
蘇若看了一眼耿翟齋是滿心的歡喜,恨不得立刻讓人選了日期,然後給自己準備好大束的鮮花和訂婚的婚紗。
此時此刻,莊夏桐已經讚靳勒各種蹂躪之下,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纖細的手腕上紮了吊水的針。
看著輸液的藥水一點點進入身體,靳勒長長的歎息一聲,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有時候覺得我真是居家好男人,看我對你照顧的多周到。”
貌似他除了把自己拉到醫院麵以後,就沒做什特別的事情吧?
自戀一直都是靳勒個性標簽,莊夏桐也是習慣了。
撇了撇嘴,她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不是你的至理名言嗎?”
“欸,人有的時候老了,就會不一樣。”他坐在一邊,邪魅的俊臉,忽然又裝起了深沉。
看著身邊的男人像個活寶一樣變來變去,莊夏桐原來沉悶的心情好了許多。
躺在椅子上,不知不覺的睡去,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靳勒整個人已經跑沒了,剩下了一張字條塞在了自己的麵前。
原來是回去公司了,看著點滴也打得差不多,她就讓護士過來,拔掉了針筒。
離開的時候,她忽然間想到了裴又琴,便找到了住院部裴又琴的病房,遠遠的站在門口,看著重症監護室麵,渾身上下插滿了管子的她,莊夏桐的心有些微微的難受。
“你又在這做什?”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男聲。
莊夏桐微微頓了頓,轉身便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後的靳濮,她的目光微微一頓,沒想到狹路相逢,居然又遇到了這個男人。
想起來上次的事情,她有些心有餘悸,暗想著是不是要離開。
靳濮卻是一個箭步走到了她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莉婭姐,請你以後不要再來,裴又琴的病床邊了,裴又琴會睡不著覺的。”
他我的聲音傳來,莊夏桐的目光微微一頓。
“真的不是我把他給推下去的。”她沉沉的了一句,轉身就要離開。
靳濮忽然間伸手攔住了她,看著他目光冷冷道:“已經洗白了自己對裴又琴所做的事情,雖然我們都不會相信,但是你為什總是來到她的病房前?”
是因為愧疚嗎?
如果真正的冷漠的話,那就應該洗白了所有事情,剛剛靜靜地轉身離去。
就像外麵傳言那樣,雷厲風行,淡薄無情。
可是他總是能在不經意當中,看見一直圍繞在裴又琴的病房前,那雙晶亮的眸子,流露出的關切不像是假的。
“我隻是剛好路過。所以請你不要想那多。”莊夏桐目光淡淡的了一句,忽然抬眸看向他:“不過我想問一下,你是裴又琴姐的什人?我也經常在這見到你。”
記憶中,靳濮不是和裴又琴總是打打鬧鬧,可是最終沒有修成正果。
眼下到了這,沒想到他居然會過來,一直陪著裴又琴。
“我會是他的男朋友。”他目光直直的盯著莊夏桐,一字一句的解釋。
男朋友?
莊夏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清秀冰冷的臉上綻放出一絲優雅的笑:“那我祝福你,能和朋友請早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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