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酒飲盡,九劍將葫蘆放回腰間,抬頭看了眼西北的天空,好像是看到了某種信息,點頭作為回應,站起身來。
唐氏兄弟以為九劍要對他們動手了,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收握住了武器的柄。
九劍看到他們這一動作笑了:“慌什,我要是想殺你們還用得著站起來嗎?酒慢慢喝,別給我浪費了,改天我會回來要葫蘆的。”說完九劍化為一道紅光奔東南而去。
“看來,九龍那邊得手了。”唐朝眯著眼望著九劍消失的方向:“他估計是去下一座鼎所在的地方了,我們跟上去。”
“不和鑫昊他們匯合了?”
“意義不大了,他們現在應該也收拾行裝往那邊走,我們過去了也沒用,倒不如先他們一步打探好消息。”
“好。”兩人化為兩道一青一白兩道光朝著九劍離開的方向飛去。
回到鑫昊這邊,眾人看著大火將小廟一點點的燒為灰燼後,都散開低著頭收拾行裝準備出發,鑫昊歎了口氣,回頭一看上雷厲獨自坐在小山包山抽著煙,背影顯得十分孤單。
鑫昊走上山包,坐在雷厲身旁:“還有煙嗎,給我來一根。”
“自己拿吧。”雷厲掏出煙盒,鑫昊接過,抽出一根煙點上,兩個人就這樣一句話不說,一根接著一個根的抽著煙。
“煙是越抽越愁啊,而且還對身體不好,建議你們這小夥子少抽點煙。”謝當家和老道也走上了山包,謝當家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根雪茄點上,吐出一個個煙圈來。
“煙對身體不好那你還在抽。”鑫昊一笑:“跟你們合作下了一次地宮,還不知道你們拜的是哪座山。”
“我很顯而易見啊。”謝當家晃了晃胸前的摸金符:“摸金校尉,隻不過有名無實,這摸金符清代的時候就失傳了,唯一一個有摸金符的人還在很早就被斃了,我如法炮製了一個,不過這些年的倒鬥經曆告訴我,這玩意就是個心安慰。”
“那這位道長應該就是搬山道人吧,您在這守了那多年,莫不是這麵有塵珠?”對於謝當家,鑫昊顯然對這乞丐老道更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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