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海歎了一口氣,看了薑逸一眼,才對林夢雅解釋道:“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跟普通人一樣的心態,我那個時候都三十多了,怎可能叫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師兄呢,簡直是荒唐嘛。”
“可是呢?”林夢雅饒有興趣的問道。
“可是師兄對於這個稱呼似乎是特別執著,非逼著我叫他師兄。”齊海道:“可是我還是不答應,在那之後,我度過了水深火熱的一個星期。有的時候正在睡覺,一睜眼我竟然看到一隻熊蹲在我的旁邊。”
“啊?”林夢雅一愣道:“哪來的熊啊?”
“我們那個是深山,而且還是十幾年前,山還是有熊的。”薑逸解釋道。
“這還是輕的,有的時候我突然醒過來,我發展我被脫光了扔在樹林子麵,而且全身上下的毛全沒了,包括頭發和……”齊海頓了頓覺得在一個女孩麵前這些不雅,道:“總是是能拔掉的毛全都拔掉了!”
“……”看著齊海一臉悲哀的樣子,林夢雅也是憋笑,道:“難道您沒有一點感覺嗎?”
“就是因為沒有任何感覺,我才苦惱,如果有感覺我就可以提前預警了。”齊海道:“至於生活中的事,那就數不勝數了,飯的石子,蒲團上的鐵針,顏料的奇怪顏色等等等等,我現在都在懷疑一個不到十歲的孩,是怎相處這多壞招來的。”
林夢雅看向薑逸,眼神好像在問你是怎想到的?
“我一個不到十歲的孩,跟師傅兩個人在一起,很悶的,難道不自己找點什事情做?”薑逸一副理所當然的道:“好不容易來個人,我當然要好好把握嘍。”
“被折磨了一個星期之後,我終於屈服了,開口叫了師兄。”齊海笑笑道:“不過後來,師兄年紀就展現了他超高的畫藝,我才真正口服心服的叫他師兄的。”
“他真的畫的那好?”林夢雅有些不相信的道。
齊海點頭,道:“師兄的話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哪怕隻是簡單的幾筆勾勒,都非常的吸引人,有一種引人入勝的感覺,我到現在都做不到。”
“咳咳——”薑逸清了清嗓子,忽然就正襟危坐一副我可是大師的表情。
“嘁!”林夢雅卻聲鄙視了一句,道:“真是臭屁。”
齊海笑笑,他是尊重薑逸,但是薑逸和林夢雅是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他也不好插手,道:“師兄,這位是您的姨子,那這您結婚了?”
“額,這個嘛……”薑逸有點尷尬,道:“我確實是有個未婚妻,但是她性子太冷了,然的大冰山,我實在是搞不定。倒是覺得這個姨子挺好的,你我娶了她怎樣?”
“你給我閉嘴!”林夢雅沒好氣的抄起手邊的一個抱枕朝著薑逸砸去,道:“讓你在胡八道!”
“,”齊海也隻是笑笑,這種事情他是不可能摻和的,道:“對了,我都好久沒見到師傅了,他老人家現在怎樣了?”
提到師傅,薑逸也隻能撇撇嘴,道:“那個老頭我也找不到了,忽然有一就走了,是什辦大事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因為齊海的普通人身份,所以關於靈氣的事情,薑逸和他師傅都沒有跟他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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