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逸的話音一落,整個會議廳頓時安靜了下來,就看到薑逸帶著林夢舒姐妹從門口走了進來。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凝。
他們發現今薑逸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無論是薑逸眼的目光,嘴角的笑意,還是他自信的步伐,都跟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今薑逸給人的感覺隻有四個字,意氣風發。
許彥武也是一愣,往日薑逸出現的時候可沒有這大的氣場,今這是怎了?
薑逸徑直走到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下,然後看了一眼許彥武,道:“怎我一來就聽到徐董事的大喊大叫的聲音呢,怎了,中午吃了槍藥了,不話憋的難受?”
“你……薑總裁,我畢竟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樣跟我話的?”許彥武怒哼一聲,一邊著一邊翻著白眼。
“長輩?”薑逸嗤笑一聲,道:“既然知道自己年紀大了,話就要有點分寸,什話能什話不能,難道不知道嗎?”
許彥武卻隻是笑笑,道:“我教訓我之前的弟幾句,難道不可以嗎?”
“你放屁!”徐守海也是忍不住了,他們之前都是平級,什時候他就成了弟了,道:“你這是血口噴人!”
“唉,果真都是這樣啊,忘恩負義,不知好歹!”許彥武陰陽怪氣的道:“真是有什樣的主子,就有什樣的下人,是不是啊幾姓家奴?”
“你……”徐守海本就上了年歲,這樣被許彥武一氣,更是氣的心髒跳的都快跟不上了,倒在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林夢雅見狀跟緊上去安慰徐守海,輕輕的給徐守海順氣。
林夢舒的表情也是愈加冰冷,這個許彥武太過分了,怎能夠這樣話呢。
“身體不好就早點回家休息,要是死在辦公室,傳出去多不吉利?是不是啊薑總裁?”許彥武完還挑釁的看了看薑逸,就好像在我就是這樣欺負你的人,你能把我怎樣?
薑逸卻完全不生氣,隻是搖頭笑笑,道:“起貴人多忘事來,恐怕許董才是最厲害的哪一個吧。”
“我?”許彥武斜了薑逸一眼,道:“何出此言?”
“你看看,你都忘了我是你爸爸這件事情了,你還你記性好?”薑逸冷笑一聲,開口道。
“放肆!”許彥武一拍桌子,怒聲而起,道:“薑逸你什?”
“我你記性不好,忘了我是你爸爸的事情!”薑逸卻完全沒受到威脅。
許彥武氣的胸口起伏,怒聲道:“黃口兒,竟然敢口出如此狂言,你就不怕打五雷轟嗎?”
“你看看,你怎就不承認呢?我都這提醒你了,你還記不起來嗎?”薑逸一副心痛的樣子,道:“你這樣指著爸爸的鼻子罵,恐怕要打五雷轟的人,是你吧!”
“你……你……”許彥武氣的手都在抖,但是卻拿薑逸一點辦法都沒有。
“,”薑逸笑了一聲,道:“血口噴人誰不會啊?真不知道你有什好囂張的?還有,你動不動就什幾姓家奴,那我就想問一句了,您老人家之前替林叔叔做事,現在我是董事長,你是董事,你又在為誰做事,你又是幾姓家奴呢?”
“我……你……”許彥武緊咬牙關,臉黑的都快掉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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