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二皇兄在慕雲裳身上沒有討到半點好處,不由的摸摸下巴,越來越覺得慕雲裳有意思,再看一眼崔靖風,這個年前被人稱為天下第一公子還是一奇才,皇伯伯一直對其猶為看中,當年北疆的雪災,西北的幹旱,皇伯伯都是采取了他的提議解決了這兩大災難至此被世人稱為天下第一公子,皇伯伯多次請他入朝為相都被他以灑脫個性不適應廟堂為由拒絕,見過崔靖風真人的人少之又少,崔靖風從來不參加世家貴族的各種宴會,時間長了,人們隻知道有天下第一公子這號人,卻沒見過其人。
歐陽澈今天見了,果然與傳說中一般,而見過崔靖風的人都覺得崔靖風今日看起來不同以往,他不再是虛無縹緲,目無顏色,而是有一種令人形容不出來的一種和暖,而他所有的暖和柔和都給了身邊那個女子,他眼沒有別人,看別人也依舊冰冷如水,淡泊如初,使他整個人即便不是走在陽光下依舊如北疆的雪,冰涼冷冽。
自從年前崔靖風患有虛弱之症整個京都都知道,更甚傳言崔靖風活不過20歲,崔靖風再也不曾露麵,即便是崔府參加宴會,也顯少出現,雖然崔靖風不曾出現,坊間上仍然有關於崔靖風的傳說。
想來,今天太子府的牡丹花宴,是崔靖風繼年前第一次麵相眾人,此刻的他在明亮的日頭之下十分奪目一下子就引來無數的目光,眼睛就沒移開,就差流口水,一些貴女們在私底下議論著,這才知道這就是傳聞中的天下第一公子。
席上的慕雲晴目光輕輕一轉,盯著他,麵上似有無限癡惘,目光移也移不開半分,臉色逐漸紅到脖頸。
坐在慕雲晴旁邊的戶部尚書府劉秀搖著自己的蝴蝶團扇,看著慕雲晴癡癡地模樣,輕聲道:“晴,你這個二姐夫當真是俊得天下少有,難怪你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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