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異界當作家
柳煙聽到杜塵的聲音,略微有一些好奇,她雖然長相還算不錯,可在整個西門風月街當中,也隻能算得上一個中等水平,而且也攬不上什客人,若不是這幾日是大日子,聽風閣實在是找不來人,就讓自己試一試,可沒有想到,居然有文人願意為自己作詩一首。
清倌人並非是那種賣身之人,一般來有才華的女子,都可以稱之為清倌人,因為稱呼女文人有一些不過去,而身份高等的清倌人,名滿下,可稱絕女子。
清倌人的身份,是通過幾種方式提升的,第一種是自身有才華,著作一些文章,得到認可,依舊會有品質階位,第二種則是身份背景了不起,譬如某國公主,諸子世家後代,這些人不見得一定自己才華了不起,但出生在這種家室當中,自然是從熏陶文學,不會作詩也會聽詩,相當於評委一般,若是誇讚幾句,被誇讚的文人,地位名聲都會有所提高。
第三種便是得到其他文人的詩詞讚美,為其作詩,就譬如大乾帝朝,最有名的十三娘,絕色下,有無數年輕大儒追捧,甚至引來兩位諸子喜愛,更是有一尊半聖,親自為其題詩一首。
一時之間風華蓋世,是下文人墨客追捧的存在。
如今有人願意為自己題詩一首,這算是莫大的榮幸,雖然這是一件讓人喜悅的事情,可柳煙卻並沒有那開心,隻是帶著笑容,美目看著杜塵道:“女子在此多謝公子。”
有人願意為自己題詩,這是一件好事,柳煙自然不可能拒絕,而且若是拒絕了,聽風閣的掌櫃,都要找自己麻煩,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若杜塵能著出什朗朗上口的好詩,對聽風閣也算是喜事一件。
為清倌人題詩,自然引來周邊文人的矚目,若是詩做的好,也算是有幸在一旁,若是詩不好,也可以當做一個笑談。
不過也有一些文人,察覺杜塵是誰以後,頓時引來了議論。
“這是青蓮先生,青蓮先生為一位清倌人題詩,看來非同可啊。”
“這位就是青蓮先生?傳國詩人,黃鶴樓我可是覺得意境非凡啊,沒想到青蓮先生在這。”
“若是青蓮先生還能著作出傳國詩章,隻怕更要出盡風頭啊。”
“哈哈哈哈,若是青蓮先生還能著出傳國詩章,出不出風頭我不知道,西月閣的掌櫃等等,隻怕皆要悔到腸子都青。”
議論聲四起,可突兀之間,所有人的聲音安靜了。
杜塵的聲音響起。
“佇倚危樓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際。草色煙光殘照。無言誰會憑闌意。”
聲音響起,算不上很大,可卻帶著一種低沉,有一種不出的愁思,這一刻所有人更加安靜了,那些琴音在這一刻居然也停止下來了,西門街繁華似錦,可這一段地方,卻出奇的安靜。
墨餘靜靜地聽著杜塵誦詩,逐漸投入在詩詞當中。
這是古代柳永的詩詞,一個能引得下風塵女子瘋狂追求的詩詞,為了柳永一首詩詞,不惜一切代價,這首詩詞名為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
前半句帶著一種思念家鄉的意境,一個人依靠在高樓之上,細細春風迎麵吹來,極目遠望,不盡的愁思,黯黯然彌漫際,夕陽斜照,草色蒙蒙,誰能理解我默默憑椅欄杆的心意。
雖此時此刻是晚上,但詩詞意境不在乎早晚,詩詞當中,也在形容昏暗的地,意境到沒有什出入大問題。
詩詞很優美,精妙不可言,但若絕佳,還不足為過,可以算上是一篇精品詩詞。
隻是突兀之間,杜塵的聲音格外大了一些。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聲音突兀增大,融入了一種感情,承接上麵,讓人感覺,有一個詩人站在高樓當中,想要一醉方休,可當歌聲響起的時候,卻感覺到強求反而無趣。
詩詞承前啟後,的確妙不可言,精品詩詞已經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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