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當顏暮接到了柳洺兮的電話的時候，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畢竟自從柳洺兮退學之後，他們就已經有好幾個月不曾聯係了。

    柳洺兮也不是一個喜歡轉彎的人，了句“新年快樂”之後，便步入正題。

    “你跟宮翊做過嗎？”

    手機的另一端傳來柳洺兮略帶緊張的聲音，帶有侵略性的問題，聽得顏暮的手一抖，隨意抓著的手機就這從他手中掉落在身前的水果盤中。

    瞄了眼在上網的宮翊，見他沒反應，趕緊把手機擦了繼續他的通話，“柳洺兮，你怎會想到問這個？你不會被吃幹抹淨了吧……”

    “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柳洺兮不依不饒。

    清冷的聲音似乎觸到了某人的逆鱗，顏暮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臥槽，柳洺兮，現在是你在問老子問題，你態度給老子好點k？”

    他這暴脾氣因為一句話而被引了出來，脫口而出的話就這毫不掩飾地暴露在空氣中。宮翊的思路被他打斷，雙眸含笑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待會看我怎收拾你……”

    顏暮下意識地端著水果盤換到了另一個沙發，壓低聲音道，“……沒有。”

    結果，剛完，對方就傳來了忙音。氣得他又是一聲“臥槽”。

    吼完之後，意識到情況不對勁，轉過頭發現宮翊正一臉幽幽地望著他，“子，幾沒教育你，皮又癢了是吧？臥槽？嗯？”

    一連好幾個上揚的問句，顏暮的右眼皮止不住地跳。剛想要逃，結果宮翊就已經撲了上來，手指捏著他的下巴逼著他看著他，“我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我麵前髒話……”

    “這張嘴，看來得好好調教一番了……”宮翊揚著唇角，笑得像是惡魔。

    這邊，顏暮被迫壓著，而那邊，柳洺兮正想著怎被壓。

    因為那時候給顏暮打電話的時候，蘇盛煜剛好做好了菜喊他吃飯，所以對於顏暮的回答他隻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個“有”。

    吃飯的時候，他心不在蔫。

    這個答案，就像是毒藤一樣纏著他，讓他心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