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個計劃,還是通過了。
隻是,因為蘇盛洛看蘇銘紀看的太過死緊,這個計劃就推遲了一個月。
這一,蘇銘紀趁著蘇盛洛上班還沒有回來,就趕緊寫了作業從家溜了出去來到和子言約定的地點。
兩人鬼鬼祟祟地徘徊在酒吧門口,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你爹地準你出來?”
蘇銘紀搖了搖頭,“我是偷偷跑出來的,他估計還在公司。”
“沒派人看著你?”
蘇銘紀也不由得往身後看了看,狐疑道,“好像沒有……”
子言放下心來,就拖著蘇銘紀往酒吧走。兩人畢竟是經常來酒吧的人,尤其是這種規定沒那嚴的清吧,幾乎是剛坐下就進入了狀態。
子言看著他點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擔心地道,“銘紀,我們隻是來確認而已,沒必要真點這多酒……”
“喝沒喝酒,你以為我爹地他看不出來?”
“可是,你上次的情況……”
到上次的情況,子言還心有餘悸。所以,這次,什他都不會讓蘇銘紀喝酒。
蘇銘紀看著他一瓶瓶地把酒退回去地模樣,心不由得有些失落。他並不是那勇敢,就算知道兩個人隻不過是要在蘇盛洛麵前演一場狗血的戲,演好演差對於他來都沒有多大的影響,隻不過,能夠讓他徹底死心而已。
但是,他有勇氣上演這場戲劇性的劇本,但是,他沒有勇氣去麵對蘇盛洛給他的反應。
或許,喝醉了,就會好一點。
卻沒想到,這一點,還是被子言給打斷了。子言的心思他明白,實話,想到自己上次因為醉酒疼的死去活來,他自己心也還是怕的……所以,他也沒出聲阻止。
當然,最主要的,是蘇盛洛明令禁止他不準去酒吧,不準他喝酒,也不準她去各種十八禁的地方。
那時候蘇盛洛的很認真,嚴厲的執著根本就不容他拒絕。當時,他就向蘇盛洛保證過再也不碰這些東西……
所以,他不希望在蘇盛洛臉上看到失望的表情……
子言跟吧台姐交流了幾句之後走過來,一臉嚴肅的聲著,“銘紀,那個大叔你認不認識?一直盯著你看……”
“誰啊?”蘇銘紀沒有絲毫考慮地就尋著子言的目光看過去,隻是還沒看到就被子言扳回了頭,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人,“你幹什?”
子言捧住蘇銘紀的頭,兩人湊得很近,從背後看,儼然是在做親密事情的模樣。聽出了蘇銘紀的不悅,他靜靜道,“別動……那個人,正在拍照……”
蘇銘紀僵住了,一動不動,他們這該不會是被變態怪叔叔給盯上了吧?畢竟,酒吧這種地方,確實是挺夠亂的。
“你待會找個機會看看認不認識他。他就在你身後右側四十五度角的方向……”
完這句話,子言放開了蘇銘紀,而後,拿起了桌上的果啤,一臉淡定。
其實,心已經掀起了各種波瀾。
剛剛捧著蘇銘紀的頭的那一瞬間,鼻翼間溢滿了來自那人身上的清香,看著蘇銘紀一閃一閃的睫毛,他的心,就以一種不可控製的頻率跳動著。
幸運的是,最後還是止住了內心的衝動。
蘇銘紀看了他一眼,而後站起身,悄悄地往後看了看,那邊不起眼的角落,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嘴叼著根沒有點燃的煙,手握著一杯飲料。
不注意看的話,確實是不知道原來那還坐了個人。
蘇銘紀又沒有忍住多看了兩眼,眉頭越皺越深。子言擔心他這樣看下去會被發現,就拉著人坐下,問,“看出什來了嗎?”
蘇銘紀點點頭,摩挲著下巴思考,“他好像,是經常來我家修剪花壇的叔叔……”
“確定?”
蘇銘紀又點點頭。
子言看了他半晌,最後道,“蘇銘紀,我們去開房吧……”
就這樣,兩人收拾了東西就朝著酒店的方向出發。當然,這一路他們特意留意了一下身後,那個叔叔,果然還跟在他們身後。
“他可能,就是你爹地派來跟著你的……”一路上走著,子言一路跟蘇銘紀解釋著。
蘇銘紀聽了,心並沒有多大的情緒起落。這並不能明什,最多可以看出來的,是蘇盛洛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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