蛻變
文過客vs歸人
昨晚,上初一的小女兒要求,五點四十叫她,晨跑。()[♀o♀kr]她長大了,開始蛻變。
在高興的同時,我很驕傲,因為我也在蛻變。
我想將之稱為未完成的“蝴蝶效應”,文友雨隱,便是最先扇動翅膀的蝴蝶。
她對我的影響有兩點,至為關鍵。
其一是兩年前將我引入文化前沿群,我才得以認識兩位老師,從他們身上,我感受到了執著的力量。
執著是,每天四點起床,數十年如一日,揮毫著書的魯先聖老師;
執著是,日成三絕,筆耕不輟詩書成趣的楊福成老師。
觀察他們,感受他們的堅持,我蟄伏著。
其二就是27號將我引入享道了,至今剛好一個月,我的思想和行為有了變化,套用一句時髦的話,我要變形啦。該來的總會來,兩年前她曾問我入不入享道,打磨文字,因為貪玩,我與享道擦肩而過。
多日來的感受,一言以蔽之,享道的精神就是互相傷害。
這不是危言聳聽,享道人對於文字的執著近乎於偏執、癲狂。
我混跡其中,接受熏陶,瘋狂生長。每天都覺得自己生長了膨脹了起飛了,又被棍棒打落在地,但我樂此不疲。
作為書蟲,第一次蠕動,源自利兒。“看花去看花去我打扮打扮春風隨意”。我不能用語言來形容我的感受,但我清楚的知道,此時醒來的不止有春天,還有我蟄伏已久的詩意,我的情感開始噴薄傾瀉,化作《西風》。
“一刀剃光北國的頭……”氣勢難以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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