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研上次和韓陽通話之後，得知她的計劃實行失敗，梁研開始思考，到底韓陽還有沒有利用價值。

    一方麵，韓陽並不如眾人所想的那樣是董聯合永遠不變的白月光，另一方麵，韓陽的幾次計劃都徒勞無功，看上去是黔驢技窮了。

    這樣的人真的還有價值？梁研從辦公桌旁站起，轉身看著身後的落地窗，外麵車水馬龍，這座城市永遠都是那快節奏，不眠不休。

    思考著，梁研的電話了，她從桌上拿起手機，瞥一眼屏幕，那是韓陽。梁研看著屏幕，並沒有著急接通電話。她將手機拿在手，環胸繼續望著剛才的風景。

    鈴聲漸漸消失，梁研的手機振動了兩下。一條消息彈了出來，“怎不接電話？”梁研隻看了一眼，就隨手鎖上了屏幕。

    另一邊的韓陽看著梁研杳無音訊，不禁著急。她咬著下唇瞪大了雙眼看著麵前的桌子，突然站起，韓陽伸手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外麵的秘書聽到了動靜，推門進來“經理……您……”

    “出去。”韓陽看也不看秘書，紅唇開合冷冷吐出兩個字。

    秘書趕緊低頭退了出去，她在這做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之前的秘書不停被換掉，都是因為摸不清經理的脾氣，不過她還算好，不聞不問，經理反倒喜歡。

    辦公室的門再次關上，韓陽發了脾氣精疲力盡坐在椅子上，她靠在靠背上閉著雙眼。

    梁研是韓陽唯一能夠合作的夥伴，如果她們兩個能夠聯手成功，絕對能夠達到雙贏的效果。不過韓陽看到梁研現在的樣子，似乎是不打算和她合作了。

    又少了一個可以聯手的盟友，韓陽不得不盛怒。她機關算盡壓上了一切，為了董聯合斷了全部的後路跑回來，就是為了迎接這些嗎？韓陽不甘心。

    如果不是當年不得不離開，韓陽如今也不會這個樣子。而董家現在的內亂基本已經擺平，隻是她韓陽卻成為了一顆棄子。

    韓陽的手越攥越緊，直到指甲嵌進肉的刺痛感提醒她鬆開了雙手。

    與韓陽不同的是，此時的梁研格外冷靜，她從沒這冷靜過。梁研已經感受到了韓陽的急切，因為她已經連續給她發了好幾條消息。不過梁研都隻是看了那些消息卻不回複，她在等，等韓陽真正的情緒暴露出來。

    梁研紅唇微微勾起，視線從窗外投向手機屏幕，屏幕亮起，顯示的是韓陽的對話框，她倒要看看韓陽這個女人究竟值不值得繼續合作。

    梁研越是冷靜一言不發，辦公室韓陽就越是著急。她一邊告訴自己不要那急，一邊又控製不住的感到焦躁。

    整整一個上午，韓陽沒有靜下心來做任何事情的欲望，她能感受到她似乎窮途末路了。如果梁研這顆棋子走錯了位置，那她也就無計可施了。

    ，韓陽勾起一抹笑，無奈又嘲諷。董聯合，你們董家真是害人不淺。

    梁研坐在辦公室一上午，她思考了很多，對韓陽的價值分析、對董聯合的心態分析，梁研從來沒這認真想過這些。

    她真的非董聯合不可嗎？為什她一定要和董聯合在一起？因為一股執念？還是真的是因為愛情？梁研頭一次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