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苔想想不對,京城來人怎會是讓錢勇通傳呢?她趕快去到二門了解情況。
“錢叔好,陸府來人了?”以往程苔見禮後會沉靜地等對方明來龍去脈,可如今她按捺不住心底的煩躁。
錢勇奇怪地:“陸府來幾拔人都在半路給截住了,許騰子沒有新消息遞回來。”
“那是誰?”程苔急問,如果是陸府來人,宋雨不得不見,其它人還能擋擋。眼下正是重要關頭,不允許有一點差錯。
“是世子爺。”錢勇笑道。
能讓錢勇不帶封號直接親呼世子爺的唯有張家那位,年逾二十二卻未成親的鄭國公府世子,張彥行。
他與陸北定是生死知交,陸北定在外行軍打仗,京城諸事,多是他暗中打點。
此次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程苔想先通知宋雨,錢勇卻讓她出去迎接,先別打擾宋雨。
“好吧。聽叔的。”
張彥行端坐花廳正位,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穿得很樸素,普通的玉冠綰發,素藍色直綴,腰間白玉宮絛憑添幾分飄逸之氣。
程苔來到花廳,恭謹地行禮,“程苔拜見世子爺,願世子爺安康。”
張彥行望著程苔,頗是意外又充滿興味地:“黑妞長成大白妞了啊,你家姑娘可真育人有方。”
程苔一向淡然,可麵對譽滿下的張彥行,少女心還是有些悸動,垂眸斂神道:“世子爺的是,我家姑娘實是好,我們都給她養得像生活在桃花源呢。”
恭維主子的話,張彥行聽多了,用世外桃源來形容自己的生活,真是聽不出一點拍馬屁的嫌疑,可見是真的好。
“許用那子在不?”
程苔恍然,鄭國公夫人有心悸的毛病,大概是來請許用去診脈。她鬆了口氣道:“回世子爺,許用現在應該在醫館,我派人請他回來可好?”
張彥行品了口茶,笑道:“不急,我在京城沒看到他,原是怕他在邊戍留守,沒想你家爺把他留在武康。”
由此可見,陸北定金屋藏嬌的嬌,可真不簡單,聽來自底層,他擔心其不能承擔主母之重,現在看來擔憂是多餘的。
程苔一時之間猜不出張彥行的來意,因為大家熟稔,索性直接問道:“不知世子爺此次前來武康,有何要事呢?若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彥行揚眉,興致勃勃地:“真的嘛,不用稟告你家姑娘,就可以做主?”
程苔愣了愣,連忙道:“肯定要稟告姑娘啊。”
“可你都沒請示你家姑娘,就誇下海口,若然她不答應,你咋辦?”張彥行取出玉骨扇,輕輕地敲著左手掌,有點讓程苔難堪的意味。
程苔沉默半晌,屈膝道:“謝世子爺教誨,苔謹記於心。”
張彥行斂起笑容,俊容多了幾分認真,“她視你為姐妹也罷,你也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不能因為她寵你,就能出自作主張的話。我怕你以後位置會更重,若然迷失,可怎辦。”
張彥行和程苔太熟了,打她被撿回將軍府那就認識,也很欣賞她和許騰等人的個性和忠心,不免操心。
程苔心頭一跳,也不管張彥行此話透露出特別的信息,連忙躬身道:“苔銘記。”
張彥行滿意地頷首,起正經事,“陸兄知道我來武康,但我來之前咱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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