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賜,你媳婦在哪?”劉不冷不熱地加上了這一句。他早就看出來誌良對花語的心思,怕給羅雄惹麻煩。他這樣,不外乎是提醒劉誌良,花語已經嫁作他人婦。
但是,劉誌良不管,就像他前些對花語的承諾,“我也可以為你做一切。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我要追求你,你記住了!”言猶在耳,劉誌良這樣的,也準備這樣做。
劉誌良看了劉一眼,冷笑了一下。
“賜,你告訴我,花語在哪?”
“呃,在那。”劉誌良順著賜的手指的方向,來到了畫室的門口。
他“梆梆梆”地敲著門,“花語,花語,你在麵嗎?在嗎?回答我!”
“對不起,誌良。”花語在心向劉誌良道歉。其實,如果她想求救,她早在劉誌良第一來拜訪的時候,就可以在麵喊,迫使羅雄把她放出來。但是,那一來,無疑是把羅雄的計謀打亂了,而花語也就無法繼續搜集證據了。她不要羅雄被關幾,就出來,她要一出手,就讓他沒有翻身的餘地。而且還有劉。如果,依據非法監禁這一條把羅雄抓起來,那劉勢必是還會逍遙法外的。她隻有不吭聲,以這個態度,從羅雄那換取更大的自由。
當門被打開的時候,劉誌良見到了淩亂的畫室中間,有一張床,花語正躺在上麵睡覺。
劉誌良心痛地來到花語身邊,他的聲音和他的手都在顫抖。
“花語,你怎樣?你真的是生病了嗎?”
他摸摸花語的額頭,輕輕的動作好像是在摸一個嬰兒。
“啊,”好半,傳來了花語的呻吟,她睜開眼睛,劉誌良看到那雙眼睛麵,空洞無神。
“花語,你真的病了嗎?”
“你是誰?”花語裝作不認識劉誌良的樣子。
“花語,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誌良啊,我是你的誌良哥哥啊!”
“誌良哥哥,我認識你嗎?”
“花語,你真的病了嗎?你告訴我,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你告訴我,關在這,你好受嗎?你究竟怎了?跟誌良哥哥回家去吧,我們不受這個罪了!跟這個傻子離婚!”
“賜,老公,他是誰啊?”花語裝作不認識劉誌良的樣子,回頭問賜。
賜地傻笑著。
羅雄一刻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他原來還以為今的事不好辦了。如果被劉誌良捅出去,實在不好收場。可是,看著花語現在的表演,明明是在為自己開脫。他不知道花語的葫蘆究竟賣的是什藥,但是,他知道,今,他這一關是過去了!
“你看,姑父沒有騙你吧?花語就是生病了,她現在還是最正常的時候,我真害怕她發病是時候會咬人,所以才把她關起來。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兒子傻的,媳婦又瘋了,我真的不知道前世做了什孽?”
是今世作惡多端吧?花語在心麵想到這個問題。
“走吧,出去吧。以免她發起瘋了。”
劉誌良的心在滴血,花語,兩個月前還是健康的,轉眼就瘋了?他不相信,但是,看著花語渙散的眼神兒,話的語氣,以及她甚至不認識自己了,他怎能不難過呢?
門“當”一下子又鎖上了,花語坐了起來。她很有把握通過這次精彩的表現,她會從羅雄那爭取到很大的利益。
“為什?”
劉和劉誌良走了以後,羅雄又一次來到了畫室,問了這個心藏著的問題。
“不為什。”
“這難道不是一個你能出去的機會嗎?我不相信你不想出去。”
“這衣食無憂,不是很好嗎?”
“好?整關在這,沒有一點兒自由。這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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