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花語回到劉家崗的時候,居然聽到了一個驚的大秘密。這個消息改變了花語的一生。
那,來了幾個外鄉人,是來替他哥哥找親生兒子的。據他們講,想當年,一對夫妻生下了男嬰,因為當時女人就奄奄一息了,沒有辦法撫養孩子,就把孩子托付給一個姓花的人家。
如今那孩子的爸爸也已經到了彌留之際,想看看孩子,所以到當年舍棄孩子的地方來尋找。
劉家崗人口不是太多,姓花的隻有花語家,以及花占武家。按照來人的描述,根據時間推算,那個男孩兒應該就是花春生。
巴掌大的村莊,突然發生這大一件事情,那些女人都興奮得不得了。
在聽那個垂危的父親正等著這個兒子去接受他的一大筆遺產的時候,他們甚至都後悔自己當初怎就沒收養個孩子什的?遺憾自己家怎就沒有遇到這樣的好事呢?
有好事的人,熱心地把來人引到花占武家。
三嬸顯得很激動,“沒有這回事。我家沒有撿到孩子,更沒有收養孩子。”
“那孩子今年已經8周歲了,他的左耳朵邊上,長著一個的拴馬樁。”
“那不就是花春生?”那群唯恐下不亂的女人馬上證實。
三嬸的謊言立刻毫無服力。
“你能告訴我,那個花春生現在在那嗎?”
來的人急切地向三嬸請求。
三嬸態度極其不友好地:“我過,春生是我生的孩子。”
即使現在花春生在監獄,總有一也會出來的。二十幾年的感情,花占武夫妻是真的舍不得花春生的。
來人用求助的眼光看著這一圈看熱鬧的人。
三嬸用殺人般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
所有長舌頭的女人都裝作沒聽見來人的問話。摸耳朵的、撓頭發的,摸鼻子的,摳耳朵的,姿勢各異。
外鄉人看到三嬸並不配合,隻好找當地派出所。
“哦?你是,花春生不是花家的孩子?”
“是啊,”他們又把經過講述了一遍。
“哦,是這樣啊,夠傳奇的。”
“嗯,他姓季。他現在在哪?”
“哦,可是,他現在在監獄。”
“啊?他犯了什罪了?”
“故意殺人罪。”
通過派出所,在監獄給花春生做了親子鑒定。
外鄉人的話得到了證實。
“花春生不是花家的人,”這一個消息不脛而走。
有人私下議論著,
“這回老花家可是合適了,從上掉下來這一個闊親戚。”
有歲數大的人回憶起來,當年確實有一對很文明的夫妻生下一個男孩兒,因為女人身體實在不好,就把孩子給了一直沒有生養的花占武。
這多年沒有提起,大家都已經淡忘了。
“那這次花春生認了親,他出來了還能不能回到咱們這個村子啊?”
“那個可不好。”
“你這花家可真是有趣,什事都會發生。”
“哎呀!那花春生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是花家的人,才喜歡自己的妹妹啊?”
真是人嘴兩張皮,死人也能活了!在這些人的嘴,花語和花春生之間的事情馬上就被平反了。
甚至還得到那些多愁善感的人們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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