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秦看著蘇嬋,想著拓跋思楠的那句“嬋記得你自己將是我的妃子”。()心中躁動不安,就算蘇嬋真的不喜歡拓跋思楠,但是拓跋思楠對蘇嬋的情意已經擺在那了,還有尹伯驍。
不行!穆秦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決定,他必須快點把蘇嬋的事情解決了,他一定要娶了她,不能再讓她四處招蜂引蝶。
他決不允許任何男人染指蘇嬋。
“蘇嬋,明日,本王就要納你為妾。”
又是做妾,蘇嬋實在是不明白他怎就是這固執,自己已經不止一次的明確拒絕了,他怎還想著這件事。
“不行,我不嫁。”蘇嬋無可奈何隻能再次拒絕。
雖然她留在王府是出於有目的的,但是要她做妾,她還不如跟拓跋思楠走呢。
“不用你忙著拒絕,本王隻是通知一下罷了,好讓你有準備。”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一次又一次地拒絕。
蘇嬋看到他態度堅決,皺著眉道:“如果王爺執意這做,那蘇嬋隻好當麵給你難堪了。”
“你!”穆秦勃然大怒,起身用力一拍桌子,“蘇嬋,本王告訴你,娶你是本王看得起你,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不要不知好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本王,本王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蘇嬋對他的怒火視而不見,“我不做妾,我發過誓,今生今世不做妾。”蘇嬋留下隻是為了利用穆秦的勢力,但是她還是有原則的人,她是絕無可能嫁給穆秦,更不可能做妾。
但是,穆秦卻曲解了蘇嬋這話的意思:“你不做妾,難不成你還想做王妃嗎?你也不看看自己什身份,隻是一個卑賤的婢女,還敢癡心妄想。”
蘇嬋雖然知道穆秦是誤會了,但是被他這貶低,她的怒氣也陡然升起來。
“是,我是卑賤,”蘇嬋將玉佩舉在穆秦的麵前,“可你知道,這是什這代表了什嗎?隻要擁有它,我就會是拓跋思楠的妃子,將來還會是北珩的王後。”
蘇嬋稍作停頓,繼續訕笑地道:“這一國之後的位子,可比王爺的王妃尊貴得多了。就算我身份卑賤又如何,思楠公子還是會要我。”
蘇嬋的嘲笑對他毫無用處,穆秦反倒是一把掐著她的下巴,狂妄地大笑:“哈哈哈,倒是你提醒了本王,蘇嬋,別忘了,你現在不過隻是一個殘花敗柳,你難道真會以為他堂堂一個北珩王子,以後的北珩王,他會在意你這一個女人嘛?別癡心妄想了。”
蘇嬋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憤懣地看著他,是,她已經是一個殘花敗柳,都是拜他所賜,但是她不允許自己向他退步,她隻能夠用自己的一生跟尊嚴去賭一把:“王爺,那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如果拓跋王子願意要我這個殘花敗柳,那王爺便放了我。若他不願意,妾也好奴也好,蘇嬋隨便王爺處置。”
現在已經無關蘇嬋留在王府的初衷了,她不可能做他的妾,若要她做妾,她寧可被拓跋思楠帶走,寧可利用拓跋思楠來達成目的。
穆秦能幫她找到父母,拓跋思楠也可以。
“哈哈,好,蘇嬋這是你自己的,可不是本王逼你的。”穆秦大為得意,作為一個男人他隻是知道男人很在意女人的身體。
蘇嬋不出話來,這一個賭,她幾乎是輸定了。拓跋思楠是一個高貴的王子,將來更是一個國君,擁有這般身份的他,真的可以嗎?
但是處於這樣立場的她還能有怎樣的選擇。
現在,她隻能祈禱。
蘇嬋隨穆秦來到正廳,拓跋兄妹正要離開。
“拓跋王子,還請留步。”穆秦喊住了他。
“王爺還有什事嗎?”拓跋思楠不知道穆秦找他還有什事。
“隻是想與你聊聊。”
拓跋思楠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蘇嬋,“好,雪兒,你先回行館去。”
“恩。”拓拔雪兒看著這三人,怎都覺得有很奇怪的氣氛,雖然是好奇,但是王兄吩咐了她還是會聽話的。
拓拔雪兒一走,穆秦便先開口了,故作玄虛地道:“拓跋王子,你還記得剛才向本王索要蘇嬋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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