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萬家燈火。
簡單正美美的享受著兩個弟弟準備的晚餐,三人的臉上都掛著愉悅的笑容,在橘色的燈光下,溫馨氛圍簡直能溺死人。
“姐,千年戀的生日歌會,你準備唱歌還是朗誦?”安瑜現在一提起千年戀就想到加好友的烏龍事情,問完這話,就忍不住想笑。
看到簡單淡淡的目光掃過來——啊,憋住,安瑜很識趣的止住笑,左手狠狠掐了下大腿,大姐今已經惱羞成怒過了,不能笑,不能笑。
簡單看著安瑜憋得略微發紅的臉頰,恨恨的瞪了安瑜一眼。
“唱、歌。”
簡單咬牙切齒從牙齒縫蹦出這倆字,夾了塊糖醋排骨,哢哢——啃了一口,孩子氣的動作,使簡單在恬靜的氣質上多了幾分活潑。
好久沒有這尷尬過,真心懷疑當年到底是怎腦抽的,設置了那一個問題,還在千年戀掌櫃這厲害的人麵前狠狠尷尬了一把。
簡直是入圈以來最尷尬的一次了,黑曆史!
“姐,你想好唱什歌了嗎?”安維很貼心的為簡單又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笑眯眯的問,而後自以為隱蔽的衝安瑜丟了個挑釁的眼神。
沒理會以爭鬥為樂的兄弟倆,簡單假裝沒看見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啃著排骨,模模糊糊的了歌名。
“《茁》。”
這是簡單在糾結社團劇本《隻為途中與爾相見》時想到的一首歌,一首與佛有關的歌。
佛把世間萬物分為十界。
佛、菩薩、聲聞、緣覺、、阿修羅、人、畜生、餓鬼、地獄。
、阿修羅、人、畜生、餓鬼、地獄。為六道眾生。
六道眾生要經曆因果輪回,從中體驗痛苦。
《隻為途中與爾相見》,原本六根清淨的男主無念,青燈古卷,一心求佛。
自從遇到女主言語,便墜入這茫茫紅塵。
無欲無求的佛,便開始感受那人間八苦。
遇到言語,便是無念一生的劫,愛別離,怨長久,可惜求不得,也放不下。
如《茁》中所言:三千世界三千佛,沒有一尊來點撥。
簡單下午循環了一下午的《茁》,很容易便找到了修改劇本的靈感,將無念苦苦掙紮卻不得解脫的心境淋漓盡致描繪了出來。
現在劇本改的七七八八,再略加修改就可以了,應千年戀之邀,最近練練歌,通知字幕組練練花式字幕,配合幾次,就差不多了。
吃完晚飯,三人開著麥,到權禦下的黑屋練歌。
歌曲循環了一下午,簡單本來學歌就快,很快便找到了感覺。
簡單唱著《茁》,心思卻飛到了社團的新劇上。
無念明明是世上最自在人,卻陷世上最簡單因果。
是繼續青燈古卷,求道問佛,還是三丈軟紅,貪嗔癡情?
“總要有一次披肝瀝膽,熬心血來斟酌。
指尖觸到傷痕累累,才擦拭了愛恨斑駁。
一念成佛或成魔,抉擇總剩一個
……
三千世界三千佛,未有一尊來點撥。
於是敢踏實這浮生,我自己來渡我。”
簡單唱著歌,兀自沉浸在劇本,心中想著無念的紅塵情劫。若是藏劍saa來為無言配音,想必是極合適的。
音質溫柔,必定能演繹出出家人的慈悲為懷,見到心上人的佛心情動,為佛為魔的苦苦掙紮。
如是想著,耳邊似乎響起了那個溫潤雅致的聲音:“很好聽。”
咦?怎會想起這句話?藏劍saa的廣播劇沒記得有這句台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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