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的落雪,終於在第四開始放晴。
日光傾城的午後,背著吉他盒子的少年再次來到了寰科造的門口,依舊是油紙袋子裝著的奶酥餅。
今噴泉,噴出的活水,反射的陽光,格外的好看。
少年在外麵駐足了一會兒,和每日一樣,陽光不再那強烈的時候,他就轉身離開。
棒球帽子遮住了他的麵容,看不出他的真實表情。
離開寰科造的繁華,少年來到了一個狹窄的胡同,這個時間正沒有人,他就住在麵的一個古典客棧。
走在每都經過的路上,忽然間,少年的腳步頓了一下。然而也隻是一下,繼續旁若沒事的往前走。
隻是托住吉他盒子的手掌,稍稍往外了一點。
客棧在胡同的最深處,少年要經過很多的高牆和阡陌。
在經過前麵一個街口的時候,從街角忽然出現了一隻手,向少年襲來。
那隻手很快,快到少年根本沒有看清,它就已經來到了身前,然後抓住了自己的衣領。
然而少年第一時間,將背著的吉他轉到了身前,擋住了那隻手後續的動作。
原來剛才的略微一頓,道理在這。
吉他的盒子來到了身前,少年有了空當,立馬向後麵退去。
可是還沒來得及退到遠處,那隻手的主人伸出了另隻手,將吉他盒子打到了高處。然後之前的手方向不變,繼續朝著少年襲來。
少年眉頭微微皺起,平地而起,來到了半空中,然後化掌為拍,再度將吉他盒子拍了下來,格擋在兩個人的中間。
然後他落地,一隻手打開了盒子,露出了麵的一道龍光。
原來是一把劍。
雪白的長劍。
少年作勢就要拿劍,隻是很可惜,那兩隻手交替出手,打在了吉他盒子上。盒子撞在了少年的手臂上,蓋子不由自主地又蓋上。
龍光隻是一閃即逝。
少年還想要做下一個動作,可是被那隻手敷住了自己的一隻手,然後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少年很是驚訝,更多的是驚喜,棒球帽下麵的表情燦爛起來。
“爹。”少年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來人臉上同樣是笑意,將手掌鬆開,道:“走,到你住處再。”
少年帶著一個而立之年的青年來到了自己的客棧,就好像是找到了一個希望。
來到大麥哲倫星的這幾來,他一直都沒有一句話,除了在買奶酥餅的時候不得不一句。因為他的心情真的很沉重,從來沒有這樣的沉重過。
然而,青年人的到來,好像黑暗之中的一縷曙光,割破了壓城的陰霾,帶來了黎明的希望。
推門而入,看到了床邊站著的女人,他臉上的笑意更甚。
“薇拉阿姨。”
少年輕喚了一聲。
薇拉看著站在門口的少年,上次見到他應該還是十年前吧,真是有些恍如隔世,現在他都長這大了,氣質非凡,儀表堂堂,真有幾分居風當初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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