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謂的貧民區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平價的咖啡屋,詹星子把居風約在了這,倒是後者沒有料到的事情。
“我以為寰通信的太子爺,是不該來這種的地方。體會民間疾苦,還是微服私訪?”
詹星子在座位上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道:“世界那大,風景那多,當然應該多看看。”
“倒是你,和兩年前相比,嘴皮子變得刻薄了一點。”
居風最忌諱和這些太子爺打交道,一個人如果在出生以先就被灌輸某種思想或者是技能,那這種價值觀將會刻在骨子,那是一種很可怕的力量。
就像現在這樣,刻薄的意思是什,有些難以預料。
居風邀請詹星子來,是為了詢問初陽的事情。本來這種情況應該寒暄寒暄,但是居風知道詹星子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人,所以也沒有顧及那多禮節。
“刻薄不刻薄地再,今找你來,是有事相問。”
詹星子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玩著左手無名指的戒指,饒有笑意地問道:“哦?好像我每次和風少見麵我都是幫忙的一方,這個世界似乎沒有這樣的道理吧。”
居風笑了笑,道:“事情很簡單,如果今你不幫我,上次付出的辛苦豈不是白費了?”
詹星子聞言,臉色一冷,雖然沒有不悅,但是周圍的空氣多出了很多寒冷的因子。
“威脅我?”詹星子依舊在笑著。
居風搖了搖頭,端起咖啡杯,看著微漾的咖啡,認真道:“當然不是,隻是希望能盡量和太子站在平等的對話層麵上。”
太子的法有很多種,自寰科造起兵以來,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指的是上官王宇。當然像曹恪和詹星子之輩,也都可以算作是太子。
居風這話明是稱呼詹星子為太子,實際上則是提醒詹星子,兩個人有共同的敵人,現在不應該彼此征戰。
詹星子保持著動作,思考了半,然後緩緩地把雙手拿到了桌麵上。似乎有所指的道:“窮鄉僻壤出刁民,這話真是一點不假。論到這方麵,我這生意人還真是不如你。吧,有什事,我一定知無不言。”
居風沒有在意詹星子話中的諷刺,隻是覺得今的太子未免有些肚量。
“是這樣的,前些寰科造在地球有過一番舉動,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詹星子聞言,忽然一怔,回答道:“這個倒是略有耳聞,難道上官王宇去地球是為了你?”
搖搖頭,居風臉色有些凝重,道:“不能完全這樣,暫時我也不確定。隻是他抓了我的女兒,我不明白他大動幹戈不遠萬地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有什用。”
居風這樣,詹星子就越發地開始好奇起來。他一直都在觀察著寰科造的動向,自然知道最近抓人的事情。但是知道的也是一知半解,沒想到抓回來的竟然是居風的女兒。
“威脅你?”這是詹星子想到的第一個可能。
居風搖了搖頭,看來詹星子對於這件事也不是很了解,那自己就得從另外一個方麵開始聞訊了。
“那你知道寰科造在十年多前有一個芯片的特殊實驗嗎?”
詹星子聽見居風這樣問,忽然間震驚了起來,紳士的氣質猛然間消失,讓居風也跟著神經緊繃了起來。
看來詹星子知道這件事。
“你怎知道這件事?難道,你的女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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