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小畜生徹底完了,沒想打那術士留下的最後一道禁製竟然是在泥娃娃上麵,如今把泥娃娃用油炸了,竟然破了那最後一道禁製,以至於這地煞靈徹底爆發。”
想到此處我趕緊把手的九陽破煞誅邪符甩了出去,同時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符咒不偏不倚正打在白正言的後腦勺上,隻聽“啪”的一聲,這個小小的地煞靈白正言便隨著這一聲爆炸被轟的魂飛魄散,再也無法凝聚成形。
而躺在地上的白叔,用手捂著脖子,嘴也開始吐起血來……
“不好,趕緊救人,再不救人這人就要夠嗆了。”我趕緊說道。
趙金龍看見也趕緊抓起一條手巾蓋住傷口,而我也迅速打了120急救電話。
“喂,120嗎……”
可是沒等我把位置說出來呢,趙金龍便朝我搖了搖頭,說道:“人不行了,脖子都漏了。”
就見躺在地上的白叔嘴角依舊在流著血,而眼睛卻睜得大大的,依舊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咬死自己。????趙金龍慢慢的把白叔的眼睛抹平,然後站了起來,可就這時,我卻站在那如同木頭一般,無法動彈。
“誒,你怎了?”趙金龍問我說道。
我的眼光直直的看著趙金龍的身後,他見我沒有反應,也轉過身去,可就這一轉身,也把趙金龍嚇了一跳。
因為,不知何時,白正非正站在門口,這一幕完完全全的被他看在眼。
“大……額不是,非哥,這……”我失語了,麵對眼前的情況,我不知道怎解釋。
趙金龍也是雙手不知道往哪兒放,一個勁兒的往後靠,而白正非看見眼前的情形,卻並沒有說什,隻是走了過來,慢慢的蹲了下去,看著他父親的臉說道:“我在門口都聽見了,我還有個哥哥。這個事兒不怪你們,你們讓我緩緩,畢竟……”
“非哥……我,我對不……”因為不知道怎麵對白正非,所以我說話也是吞吞吐吐的,就當我要接著說的時候,白正非忽然大喊了起來:
“你們都給我滾,給我滾!”
聽見白正非這說,我跟趙金龍沒有說話,我背起那個女孩兒,跟趙金龍走出廚房,回到自己的房間。
把女孩兒放在另一張床上,看著張攀攀和她都在床上暈著,我和趙金龍卻手腳無措。
“這都什事兒啊,怎還能……唉!”趙金龍猛的一拍大腿說道。
聽趙金龍這說,我心的愧疚感更重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如果我不油炸那個泥娃娃,封在上麵的禁製就不會破解,地煞靈就不會反噬,白叔就不會死。
而此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的腦海油然而生。
白叔是因我而死的。
白叔是因我而死的……
想到這,我再也受不了了,沒打任何招呼,直接衝出房間,漫無目的的朝屋外狂奔而去。
“大野,你去哪兒……”
趙金龍的聲音在我耳後消失,我跑出了農家樂,奔著山上狂奔而去。
“我是凶手,我是凶手……啊……”
不知道跑了多久,由於力竭,腳下沒有注意支出來的樹枝,重重的摔倒在地。
“我是凶手……”我用手狠狠的捶在地上,掀起一灘積雪和幾片枯樹葉,與此同時,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了下來。
我這做到底是為了什?我不過是為了救更多的人,可是到頭來卻變成了這樣的結果,我到底是在救人還是在害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趴在地上,幹脆的樹枝紮在我的臉上,粘在臉上和身上的積雪也融化了,刺骨的寒冷陣陣的傳遞到我的身體,可是這些疼痛和寒冷相比,我心的難受卻要比這些強烈千百倍,我不知道我所堅持的是否正確,我做的是否正確。
由於我摔的太狠了,衣服兜的手機也摔了出來,屏幕的亮光在夜間的樹林十分的刺眼,晃的我睜不開眼睛,可是在這片黑暗當中,這是唯一的光,於是我爬了過去,抓起手機,撥通了師傅的電話……
過了半晌。
“喂……”
電話那頭兒響起了師傅沉沉的聲音,顯然是被我打擾了清夢,聽見師傅那熟悉的聲音,我的心一緊,鼻子一酸,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淌。
“喂?是小野嗎,咋不吱聲呢?”電話那邊師傅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我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哭了出來:“師傅……”
“嗯?小野啊,咋還哭了?別哭別哭,沒啥過不去的坎兒,發生啥事兒了啊?”聽見我這邊的反常,師傅卻依舊不緊不慢的安慰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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