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兒!”
張樹蹲在壽鳴鍾大約七八米開外的地方,轉過頭對著我輕喊了一聲,我趕忙走過去,看到張樹的腳下,有塊橢圓形的石頭,一條黑色的黏糊糊的東西貼在石頭上,正是之前在壽鳴鍾看到的那個好像蛇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
我真是沒看明白這塊石頭有什特別的,漫山遍野,這樣的石頭隨處可見。
“來,把它搬起來。”
張樹沒告訴我答案,而是讓我和他一起把這塊橢圓形的石頭搬起來,實話,這石頭看著不大,但是搬起來還真是挺費力氣,我們兩個人搬,還都累的氣喘籲籲,半晌才恢複過來。
“這什石頭啊,太沉了啊!”
“沉的不是石頭。”
“呃?”
張樹扔了這一句不著不著地的話,就轉身去收拾他的那個壽鳴鍾了,將壽鳴鍾從地上抱起來,又重新放回了背包,然後才走回來,和我站在一起。
“這下麵有東西,你看!”
張樹完,就蹲了下去,我也跟著蹲下,看到我們的腳下,有兩個白色的好像是玻璃球一樣的東西,但是這些白色好像能夠流動,不斷的在陽光下散發出乳白色的略微帶著些光澤的色彩,在張樹的手伸出去的那,其中的一個白色的玻璃球竟然滾動起來。
張樹伸手將兩個白色的玻璃球抓在了手心,剛才滾動的那個玻璃球滾動的更快,在張樹的手心滴溜溜的轉。
“這這是七白?”
看著在張樹的掌心像是跳舞一樣來回轉圈的東西,半晌,我才慢慢的反應過來,但仍舊不太敢確信,畢竟這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我能夠猜測到的範圍。
“你子可以啊,這是永靈除了屍身之外的另一種存在形式。”
雖然剛才做出了猜測,但是聽到張樹親口肯定了我的猜測,還是吃驚不,這可比見到妮兒的時候更讓我震驚。
張樹從背包又掏出來個匣子,隻比拳頭大不了多少,用來裝這兩個白色的玻璃球倒是十分合適,好像是量身打造的一樣。
“那另一個就是七巧了?”
等到張樹把匣子收拾好,我開口問道,但自己其實已經知道了答案。
“是,不過七巧煉化的過程太短,本身氣息很弱,又被禪秋使了手段,情況怎樣我也不清楚。”
張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想到剛才的另一顆白色的玻璃球,的確沒有任何的反應。
“張樹,之前我在檀雲院見到的七巧,是把剪刀”。
“那就是禪秋使的手段,化靈最怕的就是與鐵器接觸,雖然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隻要接觸到鐵器,化靈身上的氣息就會被無限製的削弱,而且會變得極為的暴戾。”
張樹一到暴戾這個詞,我就想起來自己被剪刀戳穿手掌釘在牆上的情景,那時候的七巧與在銅棺與我交流的時候相比,的確是暴戾。
“那它們現在”。
“等咱們閑下來的時候我再想辦法讓它們恢複過來,七白能幫上我們不少忙”。
這段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我也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壽鳴鍾的威力,對化靈變成的東西也算是開了眼界,以前總聽一句話,叫做‘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路’,對於我這種原本就沒怎讀過書的文盲來,這句話就更有道理了,這半年來我知道的東西比過去二十年加在一起還要多。
“張樹,那壽鳴鍾到底是幹嘛的啊?”
將七白和七巧找到之後,我和張樹兩個人並肩重新下山,一邊走,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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