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林三兒這樣,仍然改變不了悲老祖根深蒂固的觀念。
甚至不隻是悲老祖,曾經一直和悲老祖是對家的姬春秋此時也有些同仇敵愾了起來。
“不得不,三兒,這次你的行為,的確是讓人理解不了。不過這也無可厚非,每個人對待事物都有不同的看法,若去強迫別人的思維,那可就有些優質了,所以你想什、你做什,我管不著、也不會去管,隻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這步踏出後,我們便是敵人了!”
畢竟剛才林三兒救了自己一命,姬春秋的話比起悲老祖稍加緩和,不過語氣中對於陣營的選擇還是極為強硬的。
林三兒向姬春秋點了點頭,道“這是我深思細琢後的結論,感謝你的理解,不過同你一樣,我是不會輕易放棄我的思路的。”
堅定的人,能在末日中苟了百年,思維必定極為的堅毅,極為有主見,不輕易手旁人言語相佐。
“那就去死吧!魂淡”
林三兒的話徹底激怒了悲老祖,話剛完,悲老祖手就聚集起一個光球,喝到。
揉了揉癟下去的臉頰,林三兒的目光沒有愜意,微微挪動了一步,目光中也是充滿著印證自己的戰火。
眼看這場戰鬥就要被點燃,姬春秋也不得不站出來當那個和事佬。
雖然確認和悲老祖站在同一邊,不過比起悲老祖來,他就要冷靜的多,對於兩方的看待有著深層次的看法。
姬春秋橫在兩人中間,對悲老祖道“住手!雖然林三兒的行為同樣讓我理解不了,但是我可不會眼睜睜的看你去襲擊他,他在剛才可是救了我一命。”
悲老祖氣呼呼的道“讓開,死老頭!不然連你一塊打!”
看到姬春秋的插手,林三兒收了招式,因為他知道這場內部的戰鬥時打不起來了。
姬春秋表現的極為堅定,仍然擋在兩人之間“放棄吧,我是絕不會讓我們在自己窩鬥起來的。”
悲老祖嘲諷的道“哼,自己窩?首領死後我們還算是自己人?笑話!”
不得不百年丹的凝合力實在是太強了,能將這眾多頂尖的存在牢牢粘合在一起,這可不全是因為實力的壓製,他神話意境的實力可沒在眾人麵前展現過。這種粘合力表現的更多的是人格魅力。
雖然這樣著,不過悲老祖手上的圓球也是逐漸的暗淡了下來。
的確姬春秋這樣一直在中間擋著,這場架是根本打不起來的,難道真的向她的那樣連姬春秋一同算進去?不可能的。
憤恨的朝著林三兒橫了一眼“滾!別讓我在看見你,再看到你腦殼給你敲碎當夜壺!”
再到狗仙兒和西格弗德的打鬥。
自狗仙兒施展了那金木—大羅位,倒也強行和西格弗德鬥了個不分上下!
這還真是驚詫的一個消息。
嗯…雖然是西格弗德沒有施展神話意境的前提下,不過這樣的戰績還是令人咂舌。
就算沒有施展神話意境,可這可是西格弗德啊,不實力,掌握了神話意境以後單純的眼界就要碾壓所有的八星的實力,按理來狗仙兒可絕對不是對手啊。
可從戰場上看,狗仙兒哪有落得下風的樣子?那是一個越戰越勇,強行打的西格弗德步伐後退。
看起來狗仙兒就像是一道牆壁,阻攔著西格弗德接近徐淡淡的牆壁,徐淡淡在這段期間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轟轟轟
兩方的對轟,炸開了空氣,發出宛如震爆彈爆炸的震響。
手臂在多次的對轟中已經有些痛的發麻,但對此西格弗德沒有任何表態,而是略微興奮的舔了舔舌頭。
“還真是…很奇怪的一招啊,是在不斷的燃燒生命轉化為體能嗎?燃燒的越猛烈,得到的轉換就越大,從剛才的交鋒中能看出,最巔峰轉換,即使隻有那零點零一秒,那一瞬間他的實力提升了近兩倍!可是也相對的,那次燃燒生命也直接燃燒了剩餘的三分之一!”
對轟還在不斷,看似西格弗德步步後退,實則狗仙兒已經陷入了窘迫。
西格弗德此時即便後退,但是她真正的實力還沒發出三分之一,至於狗仙兒看似占據上風,不過這上風卻是利用自己生命在做‘藥引’換來的。
這樣的戰鬥,若是西格弗德追求的是勝利,她可以就這樣慢慢拖下去,任由他單方麵的消耗生命,那樣戰鬥就可不戰而捷。
不過這樣無趣的戰鬥可不是西格弗德所追求的。
西格弗德身子一個爆掠,速度瞬間拔高了一度,狗仙兒一擊直接落到空出,砸在了地麵上將地麵砸出一個大坑。
西格弗德身形退開一段距離。
搖頭評論著“很強的實力,不過弊病太大,最關鍵的是這招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即便是將敵人擊敗,生命也落得幹渴的下場,若是遇上勢均力敵的敵人…一生隻能用一次的魔術啊”
西格弗德退開好遠,狗仙兒也是停住了進攻的步伐,背部有些佝僂,不過站的還算筆直。
神色有些萎靡的道“老道的目的也不過是將你留在這,能讓我媳婦兒求得生機,燃燒生命什的,對於老道來無可厚非!反倒是你,一直在壓抑著實力,搞不清你的目的、搞不清”
看向已經遠遁沒有蹤跡的徐淡淡離開的方向,西格弗德感歎的道“愛情嗎?讓人赴湯蹈火而又不值一提的情感。”
狗仙兒輕歎“並非愛情,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末日過了百年,在深邃的愛也早被時間與終日沉浸的恐懼所填充,愛是什?或許老道早就忘了那份酸甜的滋味,老道對她的隻是一個丈夫最基本的責任!”
西格弗德嘴角揚了揚,笑嘻嘻的道“責任?還真是偉大…為了這偉大的思想,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讚同…或者否定!?”
清風揚過,田野的一層煙沙被揚起。
佝僂的身軀挺的筆直,狗仙兒挺起胸膛,想都沒想的喝到“廢話!答案老道早就從戰鬥告訴你了!即便戰死,老道也不會為旁人所用!”
仿佛已經猜測到了這個答案,西格弗德的表情沒有揚起任何波瀾,平淡的道。
“是嗎?不能為我所用,那…這份偉大到讓人歌頌的思想,就由我來摧毀吧!”
單臂一召,黑色龍槍被握在手中。
“戰火將終生分為兩端,生或者死。生或死,是陣營的選擇、同樣是思想的拷問,在此即便你的思想讓我都感到共鳴,不過不同的陣營讓我們必須得決出生死,所以…為這場戰鬥而犧牲吧!!穿刺星!”
槍尖直至狗仙兒,手臂非常的沉穩,即使是槍尖也沒有一絲毫的顫抖,標準的就像精密的計算器。
話音一落,整人宛如一道黑色彗星,朝著狗仙兒直衝撞而去。
在西格弗德話的同時,狗仙兒的氣勢也是不停在攀爬。
宛如一個容器已經裝載了滿額的容納物,但外部的補給卻仍然在向麵補充,液體被壓縮的緊實,而充當容器的狗仙兒的身體也是變得越加顫微。
呲呲呲
蒼老的臉頰上裂開多出的血縫、骨頭也是顫抖著發出嗡鳴,但即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狗仙兒仍舊站的筆直。
氣勢不斷地攀升。
全力釋放!金木—大羅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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