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爭吵在過了片許停止了下來,西格弗德咂了咂舌,因對方沒有刀劍相向而有些不滿。
雖然可惜,不過看來他們還是留有幾分理性的,這樣之後的交涉也能變的輕鬆許多,比起和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談話,顯然和一個清醒的人交談更簡單些。
“滾!別再讓我在看到你,下次見麵一定將你頭蓋骨踩碎當夜壺用!”
林三兒轉身向西格弗德緩慢走去,任由背後悲老祖著怎樣的槽話全然不理,儼然一副高冷模樣,嘛…他本來性格就是這般。
看著林三兒理都沒與理會自己,背對一聲不發的走了,悲老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得銀牙暗要。
從地上抄起一塊石頭就朝向背對的林三兒後腦砸去。
呲啦
黑色銀芒在空中閃過一道銀線,隱漏寒芒的黑色匕首被林三兒握在手中,那飛砸而去的石塊斷裂成兩半。
他的目中散發著幾縷危險的氣息,陰冷的道“至此我們便不是一路人了,希望你動作舉止慎行、慎行!否則莫要怪我不留當初情麵。”
“怎,我怕你不成?”大步向前一踏,悲老祖同樣凶狠狠的與之對質。
不過還是姬春秋再次插在了悲老祖麵前,阻礙了她的出手。
姬春秋聲的對悲老祖道“在你們爭吵的同時,那邊的戰鬥都已經結束了!我們現在不應該將無畏的氣力浪費在他身上,想想怎應對那個女人才是。”
朝向西格弗德位置努了努嘴,姬春秋也是在剛才發現那邊的戰鬥竟然已經都結束了,這也太快了,那個女人究竟強到何等的層次,才能在這短時間輕易的解決掉狗仙兒!?
雖然同一個陣營也沒在基地中較量過,但姬春秋對狗仙兒實力還是有幾分揣測的,要真上的話,或許他和悲老祖兩人每一個是狗仙兒的對手!
聽到這話悲老祖眉頭一挑,順著姬春秋的目光,同向西格弗德望去,看到結束了戰鬥的西格弗德正抱臂悠閑的看著這邊。
“可惡啊,那我們當猴耍嗎?狗仙兒什時候被擊敗了!?”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從悲老祖心中燃燒。
姬春秋道“沒錯,簡直是糟糕至極的處境,這種時候林三兒還反水,簡直無疑於火上澆油了,哎”
全身被黑色鎧甲覆蓋的西格弗德,從頭鎧中發出聲音。
“你們是在商議嗎?怎?商議的結果如何?”
她的聲音充滿著打趣兒與嘲諷,仿佛在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群螞蟻爭鬥一般。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眼神…雖然從覆蓋的頭鎧中看不到那眼神,不過悲老祖還是感覺到一種被俯視、被蔑視的目光在籠罩著自己。
可惡啊…僅僅是戰勝了兩次就這樣令她得意嗎?
魂淡!
煩躁的情緒在悲老祖心中升騰,這是一種不甘、不甘於自己弱、不甘於自己被俯視,但是又無可奈何而產生的憤怒。
她前部一踏,腳下土地被踩得四分五裂,大聲朝著西格弗德嘶吼道。
“商議的結果,就是…你!去!死!吧!!”
身上爆發出卓然的氣勢,轟一尊金佛從將她身體所覆蓋。
金佛高丈八、虛擬體金光燦燦,宛若真佛降世,佛像瞳孔中露的一條細縫,其目中因露著慈悲。
“大千遮印!”
單手揚起,煙塵隨著她手臂的上揚,攜帶著一股上升氣流竄起。
高舉的手臂外圍籠罩著金佛金光。用力下壓,朝向地麵按去。
空空空空
赫然,大氣壓被壓低,猩色雲層之上,一尊巨大的掌印緩緩蓋下。
一掌越有巨龍法夫納整體大,赫然間遮蔽影,僅剩的一絲夜光被籠蓋。
從整體相對其體型而言,這金掌下落的速度太過緩慢,但實際上,這巨掌下落的速度並不慢,隻是看上去緩慢罷了,相對人來這速度可要快多了。
氣壓被壓倒一個極低的水平,若是一個身體素質不好的普通人在此,恐怕會被壓的胸悶氣短。
身旁的姬春秋並未想到悲老祖打就打,也沒個什提示之類的。
不過好歹他們也曾鬥過多年的嘴了,對於對方行動上也有一定的‘默契’,況且姬春秋也算上一方高手,在悲老祖出手的瞬間,便相應的輔佐跟隨。
“還真是莽撞的家夥,不過這也符合你的性格,若是不如此老夫倒有些不習慣了,哈哈哈。”
大笑間,腳步變換,身影朝著西格弗德衝去。
“不過給你這個家夥打下手讓老夫還真是不爽啊!”
很明顯施展這樣的魔術讓悲老祖十分的吃力,汗水不停從腦門上滑下,額前的幾縷頭發被浸濕粘連成一裘一裘。
從緊咬的銀牙蹦出幾個字“那還真是感激不盡,雖然看不慣你這個家夥,不過不得不關鍵時刻你可比旁邊那個看戲的優秀上一百倍!”
“那還真是…受寵若驚!”
銀發在氣壓之下飛舞,西格弗德望著空,那金色巨掌穿過猩紅的雲層,巨大的摩擦力讓雲層在被穿透的瞬間化為了巨額的蒸汽繚繞著巨掌。
頭鎧下的西格弗德嘴角揚起興奮的笑容“不錯的招式,不過比起你們的首領來,還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最大的缺點就是施展這招你不能移動,這樣會輕易的被敵人擊殺,不過…準備兩人一起嗎?”
此時蒼老的姬春秋也是衝刺到了西格弗德麵前,雙手迅速構造了幾個印記,朝向西格弗德蓋去。
四盞由魔力構造的‘燈’在西格弗德頭上方的四周被燃起。
“大蒼…水獄!”
隻見那四盞魔力燈被瞬間點亮,藍色的閃光十分刺眼。
在四枚印記被點亮的一瞬間,空中仿佛扯開了一個四方形的空洞,巨量的水液從四盞燈的中間龐然噴出。
西格弗德根本沒有躲避,任由這液體將自己所覆蓋。
在巨掌的下壓之下,液體被吹得來回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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