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光明聊了一下午,直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朱君才電話約了張石。
跟張石約好了吃飯喝酒的地點之後,朱君向陳光明下了命令:“今晚不讓你多喝,八兩打住。”
陳光明伸出了四根手指,討價還價道:“最多四兩!”
朱君白了眼陳光明:“六兩成交,再廢話,當心挨揍。”
陳光明長籲了一聲:“六兩就六兩吧。”
六兩茅台,或是其他什五十二度的白酒,陳光明自信還是能對付下來,至少不會影響了明的工作。
可是,等他見到了張石的時候,頓時傻了眼。
張石自帶酒水,帶來的竟然是七十二度的衡水老白幹。
“靠,喝這個呀?還不如直接到醫院去拎兩瓶無水酒精呢!”
張石迎麵給了陳光明一爆栗:“你懂個球啊,這酒喝起來勁大,但過後不上頭,喝多大都不影響第二的事。”
陳光明揉著額頭,頗為委屈地看著朱君:“炮哥,你玩我呀……”
朱君撇嘴聳肩,沒有搭話。
這時,胡恩球帶著趙一航也過來了,一進屋就嚷嚷道:“陳老五,你丫現在當老總了,牛逼了是不?”
陳光明莫名其妙:“球哥,我咋滴又得罪你老人家了?”
胡恩球道:“你丫每次喝酒都跟個娘們似的,扭扭捏捏,我就問你一句,你還是個男人不?”
陳光明可憐巴巴地回道:“隻要不讓我喝酒,你是就是,你不是就不是。”
胡恩球被噎著了,翻著眼皮,不出應對的話。
朱君笑道:“混球,你錯怪人家陳老五咯,人家陳老五今可是承諾過的,六兩,必須滴。”
張石立馬衝著陳光明豎起了大拇指。
而胡恩球則給了陳光明一個熊抱:“嗯,這才是我的好兄弟。”
陳光明長歎了一聲,幽怨的眼神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終究沒什,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
酒過三巡,張石開口提起了正事。
“君,咱可是好了的,三之約哦!”
朱君夾了口菜,笑道:“你就那確定我有了好辦法?”
張石道:“那這事的時候,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今我特意把混球和一航也叫來,一是想陪你喝個痛快,二來也是想讓他們聽聽你的想法,或許能產生一些錦上添花的主意呢。”
朱君點著張石,戲謔道:“我今才醒悟過來,你張石原來才是那盞最不省油的燈,怎什事都瞞不過你呢?”
張石笑道:“你以為哥哥比你多出的十來年的幹飯是白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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