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方寒睜開眼看見窗外陽光如同潑墨般灑在房間,照在臉上,一時間竟刺的眼睛有些睜不開,條件反射地便右手撐床,身子往右一拐,好像有根杠杆撐著似的,整個人竄了出去。
“”
“寒,你怎了?”
聽見一聲巨響,屋外的傳來一聲著急地問候。
方寒聽見後整個人如同觸電般,竟愣了半晌。
“沒事媽,不心掉在床下了,哈哈。”
“沒磕磕碰碰就好,你啊你,心點不行嗎?真是,哎,點都不讓人省心,快出來吃飯了,你不是還要上學嗎?”
“是是是,好的。”
方寒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那是十二歲那年父親給自己買的高達模型依舊是嶄新的,這是當年最喜歡的古風歌手的親筆簽名,當時為了它可翹了兩的課……
一切都是那熟悉,熟悉到有些陌生,看著鏡子麵容稚嫩,膚色蒼白的自己,方寒有些不敢相信,他,他這是回來了?時間還一點沒變?
“媽,我走了。”
方寒朝正在收拾桌子的葉霞道,心中一絲暖流劃過,自己是有多少年沒見過這一幕了?
“好,錢不夠要記得,在外麵念書該花錢就花錢,別省,認真讀書知道嗎?”
葉霞將手往身前的圍巾擦了擦,頗為擔心地看著方寒。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多大的人了,放心吧。”
方寒笑著點了點頭,向葉霞招了招手,背上書包,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方寒猶如孩子似的模樣,葉霞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今怎這樣,倒不像從前,和時候一樣乖了,長大了?”接著開始收拾起了桌子。
時間好像是靜止的,嘟嘟嘟,一輛豪華跑車如風似電地從身旁疾馳而過。
“這是叫瑪莎什來著?”
太久沒見,方寒一些記憶倒有些模糊了。
走在路上,看見周圍車水馬龍,高樓大廈,一片繁華的景象,心不由有些困惑,這到底是蝶夢莊周,還是莊周夢蝶?
可如果是夢,這一連做了十幾年的夢是什回事?
難道這也是假的?
方寒手一伸,一把蝴蝶刀從袖子劃出來,正如一隻蝴蝶般在方寒指尖輕舞,銀白色是刀光閃過,外人看來,這端的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這到底是怎回事?
似乎又想起了那個黑無日,隻有殺與被殺的世界,所有人類的原罪都在那淋漓盡致的展現,一個讓強者肆意,弱者哭泣的美妙世界。
自己似乎忘記了什東西,方寒皺著眉,拚命地開始回想。
腦海中如在放電影般開始一幕幕地回放著生涯片段。
和普通人一樣,出生,學,中學,高中,第一次騎車,開始有了喜歡的人,第一次上網打遊戲,第一次撒謊出去玩……和普通人沒有什不同。
到了十六歲,意外進入那個奇特的空間,隻有殺戮,隻有瘋狂。
第一次殺人,到慢慢麻木,如海綿一樣汲取著各種技巧,數不勝數的死逃生,就這樣過了十幾年,終於就坐上了那象征著殺手之王的王座,可然後,然後就什也沒有了。
如同一塊蛋糕,一口一口挨著吃,忽然咬了個空,那種從心紮根的煩躁如巨獸般好像要將整個人給吞噬。
呼。
深吸一口氣,方寒麵色複雜地看著自己瘦弱的手臂,長期的教室學習,沒有絲毫鍛煉,幾乎所有學生都是這個樣子,與指尖飛舞的蝴蝶刀顯得格格不入。
倒是沒太執著於自己何所來何所往,早在十幾年前,方寒被卷入那個神秘空間開始,方寒就對些神秘詭異的事有了極大的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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