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是出現了。”
方寒看著手臂上蜿蜒的黑線,心中不出的滋味。
“不知道現實中第一次爆發是在多久。”
方寒至今還記得第一次黑線爆發的情景。
昏暗的房間,外麵下著淅淅瀝瀝的雨,掉漆的路燈閃著黯淡的光,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阿寒,阿寒,你怎了,你別嚇我好嗎?”
一個衣著襤褸,渾身髒兮兮的男孩著急地看著跪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
“我好疼,好疼。”
地上的男子有氣無力地道。
仿佛在遭受什酷刑,綿綿的聲音發出卡次卡次的斷斷續續的節奏,聲音中透著不出的寒冷。
“要不要不,我帶你去洗禮池?那一定可以救你。”
男孩試探著問了問。
“阿寒,阿寒,你話呀,你怎不話?。”
昏暗的房間男孩看著一動不動的男子,眼神閃過一絲掙紮。
“阿寒,我,我扶你去吧。”
男孩咬了咬嘴唇,頓了頓,伸出手將地上的男子扶了起來。
看著如死魚一樣,依舊一動不動的男子,男孩心中忍不住的竊喜起來。
要知道黑衣男子這一行,身子是極為討厭與人接觸的,無管親近與否,隻是職業習慣。
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隻見男孩一隻手托住男子,另一隻手往背後摸去,拿出一把斷了一截的木把匕首,狠狠往男子腦袋一砸。
“當。”
男孩沒有理會掉在地上,平時極為珍視的匕首,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臉,臉突地變得雪白,結結巴巴地道。
“阿寒,阿寒,我隻是以為你死了,想著既然這樣不如成全我,讓我也能成為和你一樣的殺手,對不起,對不起,你放過我吧,看著以前,看在以前的情分上。”
男子鬆開牢牢抓著男孩的手,一句話也沒。
男孩如蒙大赦,顧不得什手腳並用朝門外跑去。
簌。
咳咳咳,男孩低下頭,不敢相信地看著胸口。
自己極為珍視的匕首正帶著一朵血花,在自己胸口冉冉綻放。
黑衣男子緩緩站起身子,露出蒼白的臉,淡淡的火焰在眼底燃燒,倒映著緩緩倒在地的男孩。
……
黑色的細線每一次的爆發都會給方寒帶來極大的痛苦,以方寒不知道的方式將生命轉換為力量,這也是他能在神秘世界以普通人的身份進入,生存幾十年,最後登頂的原因之一,毫不客氣地,沒有黑色細線,怕是還來不及方寒將賦展現,羽翼豐滿,就已經化作灰骨了。
“大家別怕,殺了怪物我們能得到,得到進化!”
一聲嬌叱將方寒從回憶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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