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姐的話，一下子就把美心僵在了原地，美心轉頭憤憤地瞪了我一眼：“昨要不是顧少跟厲少鬧著玩。往厲少的酒加了點助興的東西。又恰好妮娜姐不在。你以為憑你能爬上厲少的床？”

    美心看向我的眼神，除了憤怒，還有滿滿的嫉妒。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爬上厲豐年的床。是一件多讓人豔羨的事情。

    美心完了話。就像是撒完了氣一樣，踩著她九厘米高的高跟鞋走到了牆角。斜靠著牆壁低頭扣著自己的指甲。

    我聽了美心的話，也有些微愣，原來昨晚上的那個男人是被人下了藥。怪不得身體那燙。做起來那狠。

    莉姐的臉色依舊不善，但是看向我的目光還算溫和，她摸著桌上的煙盒抽了一根出來。手指夾著煙，吞雲吐霧的看著我：“昨沒什事兒吧？”

    我搖了搖頭。走到了莉姐的身邊，恭敬的叫了她一聲。“莉姐，沒什事兒。”

    我喏了喏嘴。又了句：“莉姐，我的錢”

    莉姐聞言。像是歎氣一般的垂下了眼，夾著煙的手指拉開抽屜。從麵拿出一個紅色的牛皮紙信封袋，她遞給我：“這是你的，要數一下嗎？”

    我接過，信封袋鼓鼓的，我的心卻冰冷成霜，這是我的賣身錢，髒，好髒。

    我心惡心的很，手卻抓的緊緊地。

    “不用了，謝謝莉姐。”我眼眶發著紅，默默地低下了頭。

    莉姐又在自己的皮包翻找了一下，從夾層拿出一個白色正方形的紙袋，她拿著紙袋按在我的手背上，一麵，“出去之後，把這東西吃了。”

    我看了一眼那個紙袋，白底藍字，寫著某某婦科診所，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東西是避孕藥。

    蒼白著臉，我又了一句謝謝。

    在我最後離開的時候，莉姐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的忠告一樣，了句：“要是活得下去，別再來這種地方了。”

    我含著淚，頭也不回的的往前走，從黑暗的長廊走到了外麵的陽光下，我的心，卻亮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