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的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我們其餘人都守在她的身邊。
“文典,我們談談。”
原本風平浪靜的湖麵上,晨蔚執意往湖中心扔了一塊石子。
“哦。”
我們兩個走進了洗手間。晨蔚先前一句話都沒,隻在洗手池邊上不停地用水擦著自己的臉龐,緊接著突然上前,將我摁到牆壁上,舉起拳頭向我揮來。
“為什……在關鍵時刻睡著了?”我能明顯地感覺到晨蔚的憤怒和狂躁在心堆積。
“到底怎了?”
“你還好意思問這個?你隻顧自己和周公的私會,你有沒有想過夏炎?傳證人出席的時候你為什要睡大頭覺啊!?”晨蔚。
“什?證人?”
“你難道忘記了你是夏炎的證人了!?你這個混蛋!”晨蔚的拳頭伴隨著話音一起向我的腹部襲來。
那種疼痛感,反胃又惡心。這就是背信棄義的下場?
“對不起……”我疼到在地上翻滾,地板上的積水浸濕了我的衣裳。
“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夏炎對你的信任?”晨蔚冷笑道,“其實我早該看透你的,從國中一年級開始每次社交活動你都各種遲到,每次的兄弟聚會你都找各種理由推脫……不想做兄弟就早!何必這樣大費周章的把每個人都傷害一遍才肯離開?你覺得這樣很爽?有意思?”
“晨蔚,你聽我……”我扶著牆壁,勉強地站了起來。
“聽你什?再聽你一遍對不起?,你那一句廉價的對不起,我和夏炎……還有恩典他們都不需要!”
“你以為我想這樣?”正當晨蔚想離開洗手間的時候,我捂著傷口大喊道,“每次的兄弟聚會,不是去打籃球就是打台球……你明知道我從就對籃球有心理陰影,每次隻有你和夏炎出盡風頭,然而我和春風就隻能幹巴巴地坐在一邊看著你們那活力四射的颯爽英姿……我們就像永遠長不高的草,看著你們這些蒲公英在風中肆意地搖曳……那種感覺就像被曬幹的鹹魚,快要死掉的那種心情啊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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