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你怎不跟他們一起回家呢?”
原本麵積很的民事法庭,空無一人的時候還蠻大的嘛。四周都是用白色石灰石砌成的白色牆壁,一盞孤零零的黃色水晶燈懸掛在花板上。秋雨一人坐在旁聽席的中央,頭頂上剛好是那盞和她同樣孤零零的水晶燈。
“我想聽你的冷笑話。”秋雨低著頭,聲地回答我的問題。
“我現在沒有心情講冷笑話,走吧,我們回家。”
我拉著秋雨的手正要離開法庭,秋雨卻鬆開了手。
“文典哥,你不是告訴我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嗎?你過你和夏炎都會想方設法地把夏雲華給送進監獄的不是嗎?為什如今他卻無罪釋放了?”看得出秋雨的精神狀態快要崩潰了,我的心也快要碎了。
“對不起,我沒能完成對你的承諾。”
“不是這樣的。”秋雨的眼淚順著臉龐不停地流,卻對我露出微笑,還頻頻搖頭地道,“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當晚……我是夏雲華喝醉的那晚上,我沒有去求助你的話,夏炎會不會就被夏雲華給打死了……如果我沒有去求助你的話,你背上的傷疤會不會少了很多……”
我終於忍不住自己的淚水了,猶如洪水泛濫似的從眼眶狂湧出來。我緊緊地抱著秋雨:“千萬別想這樣的問題……秋雨啊,這些都不是你的錯啊!”
我泣不成聲,可還是繼續了下去:“如果當晚你沒有叫我去救夏炎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的啊……我會自責死的!當晚的傷疤如今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啊,挨一下算什啊?而且……而且啊,如果你沒有在現場見義勇為地拿起酒瓶往夏雲華的腦袋上砸的話,或許我和夏炎都沒命了啊……我和夏炎還要謝謝你才對呢。”
“文典哥……文典哥……”秋雨撲在我的懷,啜泣的聲音響徹整間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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