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怎不敢?你可是沈家大少爺,還有什是你沈總不敢做的呢?”
一直受氣的女人,在這一刻終於開始反擊。
她原本以為這個男人就算再怎討厭她,也不能是把她成一個棋子或者玩偶一樣的擺弄。
但通過今晚這件事情,唐棉算是看出來了,她在這個男人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地位。
這個狠心無情的男人,對她隻有惡感,沒有絲毫的好感。
她無論做什,都無法暖熱這個男人那冷酷的心。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還值得留戀的呢?她還有什放不下的呢?
如果但凡這個男人真的對她有心,哪怕一丁點,也不可能會在她臥床不到一個星期,就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該死!”
沈浩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被這個女人氣炸了,他不知道怎回事,每次隻要看見女人臉上露出那種淡然平靜的神色,他就無法保持平靜。
他總是感覺女人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沒把他放在心上。
男人的一聲怒罵,讓女人原本就悲涼一片的心,更加寒冷。
相識相知這多年,男人今晚這是第一次如此對她話。
,本性終於暴露出來了嗎?
深吸了一口氣,沈浩那張俊朗無比的麵龐上,爬滿了陰鬱之色,一雙漆黑如墨般的剪瞳,寒光乍現,陰戾非常。
“現在,我不想和你多一句話,你也別惹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惹火我是什樣的下場!”
緩緩吐出一口冷氣,沈浩麵色陰沉的道。
聲如寒冰,麵沉如水。
話落,沈浩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隻留女人一個,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遠處映射而來的燈光,傾灑在女人的身上,在她腳下出現一道單薄被拉長的身影,看起來是那樣的孤獨無助。
宛如無根的浮萍一般,隨風順浪,顛肺流離,無法得知下一秒會麵臨什樣的狂風暴雨。
“還愣在哪幹什?!等著讓人采訪你嗎?!”
唐棉正在傷神之際,男人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
頓時,她一愣,下意識的邁動腳步就向前走去,但隻跨出了一步,她又急忙將腳縮了回來。
她為什要聽那個無情狠心男人的話?他們之間還有什關係嗎?
不!什關係都沒有了!
他們馬上就要走到盡頭,隻需要一紙離婚書,從此各奔涯成路人。
“我的話,你沒聽見嗎?難道還想讓我重複第二遍!”
唐棉反抗的心理剛剛生出,男人的聲音又再次響起,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因為此時男人的聲音,已經不似先前那般聲沉如水,聽不出是悲是喜。
而是森冷無比,冷如寒冰,隔得老遠,女人仿佛都感受到那刺骨的冷意。
下意識的,唐棉先前邁出了腳步。
見此情景,男人原本死死緊握在一起的手掌,頓時鬆開。
指骨關節處,一陣發白,鮮血慢慢回流,肉色出現。
唐棉最後還是上了車,她盡管心中被悲涼有氣,但遠沒到氣糊塗的程度。
如果她不回到那個給她帶來遍體鱗傷,充滿痛楚傷心的家,真是無從去處。
畢竟當初她可是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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