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看著一直低著腦袋的女人,心沒來由一陣煩躁,語氣森冷的出這番話來。
話音落地,他不看女人一眼,摟著林佳琪的細腰,向外走出。
……
再次回到那熟悉卻又無比冰冷的家,唐棉如同丟失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
機械性的鋪好地鋪,麵無表情的躺了下去,隨後拉起被子,將自己全部包裹住。
她堂堂沈家夫人,在自己的家,竟然還要打著地鋪。
,這可真是一種諷刺!
“浩,給我拿下浴巾兒……”
“好,我這就來……”
樓上傳來的聲音,讓唐棉忍不住捂起了耳朵。
當這她這一個原配夫人的麵,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卻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反倒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聽著二樓不斷傳來嬉笑玩鬧的聲音。
這一刻,唐棉內心一片冰涼。
她想要逃,她想要逃離這個家,她想要逃離這個男人的視線範圍!
她不願意整麵對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卿卿我我的場景。
這會讓她感到惡心,這會讓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泛起陣陣漣漪。
“嗯……啊……好舒服……用力……”
不大一會兒,二樓便傳來一陣女人特有的嬌喘與呻吟聲。
與此同時,還有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聲。
唐棉聽聞,一陣惡寒。
她連忙死捂住耳朵,努力讓自己不要去聯想,那肮髒不堪的畫麵。
可那呻吟聲,仿佛無孔不入一般,無論她如何努力讓自己不去想,無論她如何死捂住耳朵。
那陣陣呻吟,如同在她腦海存在了一般,揮之不去,抹之不掉。
終於,捱到淩晨時分,那陣陣令人麵紅耳赤,讓她惡心無比的呻吟聲,消停下來。
此時,唐棉已經心身疲憊,鬆開耳朵之後,便昏昏欲睡。
盡管她腦中,時不時的浮現出男人與那可惡的女人,在一起翻滾的畫麵。
但她知道,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了。
她即將要和這個狠心無情的男人離婚,而這個男人的一切事情,都與她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隻要她離開了這個家,擺脫這個男人的魔爪,唐棉相信,她可以過得很好。
半夜時分,唐棉睡得眯眯糊糊,突然感到耳朵一陣疼痛。
她連忙睜開的雙眼,下意識的伸手就向耳朵摸去。
可這個時候,疼痛感卻突然消失。
緊接著,一道急促卻冰冷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起來,去給我找一些治胃痛的藥!”
男人用著下命令一般的語氣道,並且字行間,充滿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可惡!
這個男人竟然在她熟睡之際,揪她的耳朵!
唐棉一點好脾氣都沒有,揭開被子,翻身坐起,借著微弱的燈光,仰視著一臉急切又冰冷的男人。
“我為什要起來給你找胃藥?我胃又不痛,要找你自己找去,不要來吵醒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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