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感冒發燒的原因,唐棉隻感覺渾身提不起半點力氣,就連抬腿上一個台階兒,她都要手扶把手。
沒走兩三步路,她就感覺一陣旋地暈,眼冒金星,呼吸也是粗重無比,胸膛快速的起伏著。
這時,女人蒼白的俏臉,因為呼吸急促的緣故,漸漸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紅之色。
光潔的額頭,也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看起來虛弱之極,就好像瀕臨渴死的魚一般。
但她還是一言不發,抬頭看著宛如通之路一般的樓梯台階兒。
女人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雙手用力的扶住樓梯把手,用盡全身力氣,艱難的抬起腿,一步步向二樓房間走去。
此時,沈浩有些煩躁,撕扯了一下領結,但依舊感覺沒有怎好受點兒。
頓時,他那張棱角分明的就一臉陰沉無比,一把脫下外套隨意扔在地上,另一隻手抓住領結,一下扯斷。
坐在沙發上,沈浩點燃一根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
透過繚繞的煙霧,男人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行如龜速般的女人,狹長的眼眸,立馬閃過一道不耐之色。
因為男人從始至終沒有發現女人的異常之處,這也不怪他,隻因女人平日就是這副表現。
一言不發,麵無表情,好似所有事物都無法讓她心有漣漪。
男人已經習慣了女人那幅冷冰冰的模樣,所以就算女人的臉色再怎蒼白,男人也不可能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再者,男人從來沒有是主動的去關心過女人,除非是女人表現的太過於明顯,男人才會有所察覺。
但很可惜的是,唐棉此時已經打定主意,安靜的度過今晚。
明一大早,她便離開這個帶給她無數傷心回憶的家,離開這個曾經讓她充滿著美好幻想,最後卻讓她傷痕累累的男人。
終於艱難地走上二樓,唐棉無力的推開門,隨即關上房門。
她靠在堅硬冰冷的門板上,雙手無力的垂放,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此時她感覺自己好像快不行了,渾身沒有半點力氣,最要命的是腦袋疼痛無比,仿佛要炸開了一般。
可是她卻不敢停歇下來,因為她還有事情要去做。
在亮之前,她必須收拾好自己的一切,離開這個家,走的越遠越好,最好是永遠不可能會和那個無情冷酷的男人相逢。
喘息了一會兒,歇了大半,唐棉這才慢吞吞的走向衣櫃。
她並沒有將男人曾經為了讓她出席各種宴會,而為她買的衣服,隻是拿走了當時她嫁到這個家,所帶的那些衣物。
幾件素白的裙子,幾雙平底涼鞋,因為她當時嫁到沈家時,正是夏。
唐棉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出嫁那,氣十分的晴朗,藍碧如洗。
她穿著一襲潔白的婚紗,在男人柔情似水的眼眸注視下,她心滿意足的接受著無數閃光燈的捕捉。
那,男人的眼神非常的柔情,可自那以後,她再也沒有見過,男人流露出那般如情似水的眼神。
那一,她確確實實是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她認為自己找到了最完美的男人。
可最後男人的態度慢慢轉變,和她話的時候,都會露出厭煩不耐的神情,字行間更是冰冷無比,不夾雜任何的感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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