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嬰?!”
見九嬰突然衝了過來,林木頓時愣住。
九嬰的模樣很奇怪,像是憤怒到了極點,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九嬰,一次都沒有,即便是尹燕的那個時候,九嬰也沒有表現得如此失控,連那好聽的魔性嗓音都變了調。
張開血盆大口的蛇頭直奔香蒂咬了過去,然而看到這一幕的香蒂卻氣定神閑地笑著撓了撓臉頰,這笑容依然輕浮。
當!
撞擊聲響起,仿佛震得伊麗莎白塔搖搖欲墜。
擋住九嬰這一擊的人,是薑允。
通體蒼翠的莫邪劍散發著水波狀的青色光芒,正卡在蛇頭的血盆大口之上,那兩顆暴露在外的尖利牙齒像是恨不得將香蒂撕成碎片。
“你躲開薑允!”
九嬰瘋狂地咆哮道。
“你冷靜點九嬰。”
“我不冷靜!也不想冷靜!為什你還能冷靜啊!那家夥……那家夥可是……”
“別再了……”
輕輕地閉了一下眼睛,薑允深呼吸。
這時,從後方傳來了香蒂的話語。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九嬰嘛!好久不見了啊九嬰,有三年多吧?”
比起釋放出洶湧殺氣的九嬰,香蒂表現得相當友好,隻不過即便是林木也看得出,這友好絕對是一種虛偽的假裝。
“少跟我套近乎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和平時從容不迫的九嬰簡直判若兩人,此時此刻的九嬰,一雙性感的桃花眼上甚至都出現了猙獰的紅血絲。
九嬰是認真的。
認真的想要殺了這位魔法協會“十二地支”之一,香蒂?安德烈斯。
林木下意識轉身看了看九嬰,又扭頭看了看香蒂。
雖他算不上多了解九嬰,但至少他很清楚九嬰不是個會胡亂發瘋的人,既然九嬰連薑允的麵子都不肯給誓言要殺死香蒂,就意味著香蒂一定做了什令九嬰恨之入骨的事。
聯想起輪舞和曲悅的那件事,林木眉頭緊鎖。
心話,如果可能的話,他也很想把這個香蒂暴打一頓,順便逼問出當時為什要那樣逼迫輪舞。
然而遺憾的是,目前的他並不具備那個實力。
“!這家夥就是那個接受協會飼養的高等魘?也沒什大不了的嘛!感覺魔力弱爆了耶!”
看出九嬰和香蒂之間一定有什故事,打扮得像醜似的勞利?愛德華茲麵露好奇。
刷刷刷!
幾張撲克牌憑空在手中出現,勞利就像魔術師似的把撲克牌玩得很溜。
咻——
突然,其中一張撲克牌飛向了九嬰。
啪!
沒等撲克牌飛到薑允那,一道白色的光線精準無誤地將其射中,釘在了對麵的牆壁上。
勞利不屑地朝著光線射出來的方向處瞥了一眼,瞥到的是手持落日弓的白雁。
“九嬰是得到魔法協會認可的高等魘,沒有協會的許可,就算是‘十二地支’也不能擅自招惹他,要知道私鬥可是大忌,勞利。”
聽到白雁字正腔圓地這樣道,勞利哼哼兩聲,兩片嘴唇彎起嘲諷的笑容。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白雁,你喜歡這隻高等魘吧?”
一邊,勞利一邊用手指著九嬰。
“切!不就是長得帥了點嘛!看我怎把他那張皮剝下來……”
“勞利!”
沒等勞利放出狠話,白雁鏗鏘有力的聲音再次響起。
“剛剛我那一箭隻是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會立即向魔法協會報告,到時候就由‘十幹’來裁決該給你什樣的處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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