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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生已經記不清手中的長劍刺穿了多少人的心髒,割開多少人的咽喉,他隻是不斷的重複著揮劍。
殺人似乎也不是多有意思的事。
沒有恐懼,沒有不安,沒有任何感覺,一絲反感之念都沒有。如同屠宰畜口一樣,一切都是那樣理所當然,沒有一絲罪惡感,就像是在做一件最為平常不過的事。
——大概快來了
莫生一劍劃開身前那名男子的咽喉,殷紅的血液飛濺而出,即使莫生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退後,還是有幾滴濺在他的臉上。莫生垂下劍,讓那沾在劍上的血順著劍身流下。這是一柄好劍,一柄為了殺人而被鍛造出來的劍,不論它刺穿了多少人的身體,劍上都不曾留下一絲血跡。莫生能感覺到這柄劍有靈魂。每當它刺穿一個人的身體,奪取一條生命,它便會輕微的顫動,發出清脆的鳴聲,就像是在為那亡者而奏的葬曲,孤寂的哀傷。
——在哪
莫生站在屍堆中,掃視著四周。這隻有他一人是站立著的,隻有他一個活人,但他卻如麵大敵似的。
“當——!”
莫生沒有動。
“叮。”
莫生瞳的孔猛地一縮,手中的長劍被握的更緊了幾分。
“——!”
突然間,一道白亮的光從地下衝出!
莫生舉起長劍,目光緊鎖那白光,作拋頭的姿態。
那白亮的光直衝上際,在那始終朦朧不清的際劃過一圈,隨即猛地衝向莫生!
莫生的眼睛死死的鎖住那白光。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兩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莫生猛地將那長劍投射出,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柄長劍如同子彈般的射向那白光。
“呯!”
長劍被那白光撞飛。那白光似乎沒受到任何影響。
莫生漠然的看著那襲來的白光,那柄被撞飛的長劍他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
銀色的頭發。
莫生看到有幾絲銀色的頭發在那白光中。
白光像飛速而來的火車襲向莫生。然後
停住!
瞬間停住!
那恐怖的動能如同消失了一般,白光停在莫生的身前。
但是
一柄銀色的長劍刺穿莫生的心髒。
莫生看到那個持劍的女子,她的長發與她手中的銀色長劍顏色一般,銀色的頭發上有一雙銀色的狐耳,九條遮蔽日的銀色狐尾在甩動著。即使是心髒被刺穿,莫生還是想將那狐尾握在手中把玩
莫生沒有任何痛的感覺,就像那被刺穿的心髒不是他的。唯有——
哀傷。
——為什會哀傷?
莫生看著那女子出神。
女子微微一笑,那一瞬間即便是再無情的人也會心中一顫。但莫生卻是一如剛才看白光的看著女子。
女子慢慢抽出刺入莫生心髒的長劍。
呯——!
銀色長劍被隨意扔在地上。
女子張開雙臂,莫生的身體順勢倒入女子懷中。
莫生感覺到一張火熱的唇觸在他的唇上,一個舌頭伸入他的嘴中。
莫生的意識慢慢模糊,他在女子懷中越來越無力,終是昏死過去。
那女子卻是不管莫生已經無有意識,她隻顧著去吻他,即便懷中的人已然死去
莫生剛睜開眼睛便看到一雙銀色的眸子。
那雙眼瞳深處似乎有著什奇怪的東西,那東西讓莫生感到困惑。
——哀傷?不是為何會覺得那熟悉?
那東西似乎與他有什關聯。
但莫生看了多少年都沒看出那東西到底是什,他也未曾打算去弄明白那東西是什,即便那東西有著再大的誘惑力。
一隻白嫩的手將敷在莫生頭上的熱毛巾拿下來。
莫生這時才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他重重的按壓太陽穴。許久,那頭疼才微微減輕,無有開始那般要裂開似的痛。這頭疼對他而言已經習慣了每當他做完那個記不清的夢之後都會有這劇烈的痛感,痛的像是把一把刀插入腦中攪動。在他第一次做那個夢的時候甚至會在地上打滾。現在他卻僅僅是皺皺眉頭。痛習慣了。
莫生看著眼前的女孩,他總覺得女孩和一個人很像,但每每卻想不起那人是誰。
頭又痛了。
莫生皺了皺眉頭。
女孩端起一個木碗,碗邊盛放著差不多半碗的量的東西。那東西是綠色的,半透明,無有一絲雜質,如同上好的美玉。女孩舀起一勺綠色物質,那東西竟十分有彈性的彈動著。女孩一勺一勺的將綠色物質喂給莫生。
過了許久莫生才感覺疼痛稍稍減輕。
“三次。”女孩將洗淨的碗放入木櫃。
莫生低聲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
兩人都不再話。
月光不知何時撒在了窗頭,銀白色的月光照在本為原木色的窗台上,不語。月光不語,蟲鳥不語,人也不語。安靜的世界,滿是寂靜。
“——!”女孩重重的拍在木桌上,整個木屋都震了一震。
“你聽到沒有!”女孩怒到,“隻有三次了!”
莫生頭也不抬,隻是低低的輕哼一聲。
女孩暴走的衝過去,強行抬起莫生的頭,“聽到沒有!沒了!東西沒了!”
莫生也不抵抗,隻是輕聲道:“知道了。”
女孩似乎被莫生的態度激的更憤怒了幾分,她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道:“知-道-了-就-給-我-去-拿-東-西。”
莫生若無其事的拍開女孩的手。
“哪有那簡單,那東西不好搞到。上次去就差點被抓住了。這次估計防禦又加強了,肯定被抓。”
女孩怒瞪他一眼:“你以為是誰讓你買不到的。”
莫生撓了撓頭,目光偏向別處。
“我怎知道她那心眼。太沒肚量了。恩!對!就是她太沒肚量了。”
女孩怒瞪他一眼,似乎不願再和他話,轉身就走。
屋內隻剩莫生一人。
莫生抬頭看著窗外。
“月亮挺圓的。”
半輪殘月靜靜的掛在空中。不語。
又是一個寂靜之夜。
莫生已經記不清手中的長劍刺穿了多少人的心髒,割開多少人的咽喉,他隻是不斷的重複著揮劍。
殺人似乎也不是多有意思的事。
沒有恐懼,沒有不安,沒有任何感覺,一絲反感之念都沒有。如同屠宰畜口一樣,一切都是那樣理所當然,沒有一絲罪惡感,就像是在做一件最為平常不過的事。
——大概快來了
莫生一劍劃開身前那名男子的咽喉,殷紅的血液飛濺而出,即使莫生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退後,還是有幾滴濺在他的臉上。莫生垂下劍,讓那沾在劍上的血順著劍身流下。這是一柄好劍,一柄為了殺人而被鍛造出來的劍,不論它刺穿了多少人的身體,劍上都不曾留下一絲血跡。莫生能感覺到這柄劍有靈魂。每當它刺穿一個人的身體,奪取一條生命,它便會輕微的顫動,發出清脆的鳴聲,就像是在為那亡者而奏的葬曲,孤寂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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