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保坑見過保安大叔沒過兩,古尋箏就向礦山公司辭了職,並且住到了何謂苦的家。
這是要鬧哪樣?問題的答案不但讓本龜想不通,這也讓何謂苦想不通。
當時情況是這樣的,那中午,古尋箏突然拿著自己的行李包出現在警察廳的門口,那時何謂苦父子正在辦公室吃午飯。
何保坑一見古尋箏,就馬上熱情的拉進去一起吃,像是早已預料到這一。
“局長,我是可以在您這住幾嗎?”當時古尋箏是這樣問何保坑的,似乎他自己也不確定在何謂苦家住。
“可以可以,想住多久都行!吃完飯,我讓我兒子幫你去收拾一下客房就能睡了。”何保坑親自給古尋箏裝飯,客氣到不行。
“謝謝局長。”
就這樣,古尋箏住進了何謂苦的家,整個過程何謂苦都是不知所以然的狀態。
莉兒的家離這不過十分鍾左右的路程,所以古尋箏要想見柳美穗,隨時可以。在古尋箏在安頓下來的第二,他就去找了柳美穗。
跟著古尋箏來到莉兒家,話這子還是第一次來這。他也像何謂苦那樣在籬笆外喊,還是柳美穗來開門。不過他倆沒有直接進去莉兒的家,而是一起往山上走,就走柳美穗和王總走過的那條路。
“風箏,東西拿來了嗎?”柳美穗還是用以前和古尋箏話的語氣,看上去並沒有分手的樣子。
“帶來了。”
“給我。”
柳美穗向古尋箏伸出手,但古尋箏沒有動作,而是一直往前走。
“美穗,以前我問過你是不是因為生意才留在這的,你的答案是否定。現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的生意,給個解釋吧!”古尋箏站在柳美穗的前麵,居高臨下的看著柳美穗,眼直接表達著淡淡的憂傷,但嘴角還是掛著微笑。
“我沒有對你隱瞞什,之前我什都不能確定,也沒有什計劃,所以才否定,你應該知道八字沒一撇的事,我是不會出來。”柳美穗一臉平靜的解釋著,她看上去似乎認為古尋箏一定會理解自己的。
“現在呢?既然已經開始行動,結果會是什?”
柳美穗沒有答,隻是一動不動的仰頭看著古尋箏,精明的眸子,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你在懷疑我?”
“我永遠都不會懷疑你,隻想你能告訴我現在的你在做什?”古尋箏的視線避開柳美穗的眼睛,看著她身後的鎮。
“風箏,我們不是過不幹涉彼此的決定嗎?”柳美穗貼近古尋箏,雙手摸著古尋箏的雙頰,強迫古尋箏看著自己。
“是的,但前提是在對方的決定不會影響到他人的幸福和自身幸福的情況下。你現在所做事,我沒法判斷會不會對這個鎮上的人不利。”
其實古尋箏在正經事上一點也不傻,隻不過平時在柳美穗身邊,他不用時刻保持精明而已。以古尋箏的人生經曆,再傻的人也應該被磨得精明了。
“果然還是不相信我!”柳美穗放下自己的手,轉身就走,表情看上去不是垂頭喪氣,反倒是散發著越挫越勇的氣勢。
古尋箏是信任柳美穗的,這一點他沒有騙她,因為在他倆貼在一起時,古尋箏已經把柳美穗想要的u盤放到了柳美穗大衣的口袋。這樣的動作,柳美穗應該已經知道,但她在乎的還是古尋箏對自己人品的懷疑。
剛聽古尋箏的話,想來柳美穗的計劃有一部分讓這對情侶有了分歧。那古尋箏知不知道何保坑已經和柳美穗聯手?
古尋箏看著柳美穗離去的背影,眼還是蓄著最開始的哪種悲傷。等到柳美穗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古尋箏的眼,他才從自己的大衣內袋掏出了兩張a4紙,紙上複印的是世界情報商發給我的郵件。
看到古尋箏手上的紙,我才想起那封郵件我還沒處理,沒想到竟然被古尋箏發現了。但這不是我粗心大意所致,因為按照道上的規矩,這份郵件一般被設置了保留三後會自動銷毀的程序,而且每次重複打開,仍然需要情報商給的密碼。在這樣的保障下,我實在沒想到古尋箏能破解,也沒想到他能發現他的電腦被人動過。看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已經發現柳美穗真實身份的古尋箏,現在就隻是懷疑柳美穗。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早驚慌失措地報警了。
古尋箏再看了一眼關於柳美穗的資料,然後撕了個稀巴爛,他揚起手本想讓紙片隨山風而去,但最終又揣回了兜,大概是怕別人知道吧,而且亂扔垃圾也不好。
“古兄,在這幹啥呢,要吃午飯了!”何謂苦剛上爬山來,似乎是特意來找古尋箏的。
“好。”
“等等。”何謂苦突然喊停,然後一步一步的向我藏身的草叢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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