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尋箏帶著我來到鬧事的地方,發現黑壓壓的一片人群,他沒有著急的擠到前麵,而是拉住一站在外圍的老大爺問情況。
鎮民告訴他,今晚九點鍾左右,有人發現礦山又開始偷偷把汙水直接排到附近的山溝,所以鎮民聽後,怒不可遏,於是集合了幾個人去礦山理論,結果不知怎的雙方起了衝突,後來鎮民越來越多就成了現在的局勢。現在,何保坑正在調和雙方的矛盾。
古尋箏問鎮長在哪?這位鎮民告訴他,雖然坑鎮是的名字中有個“鎮”字,但隻有兩百多戶,這人口數量跟一普通的大村子差不多,所以並沒有什鎮長,而何保坑除了是局長還兼任村長。
打聽到基本的情況後,古尋箏四處走動,似乎在找什。幸好他還記得我在他拉鏈的口袋,為了讓我透透氣,他直接用手抓著我。
最終古尋箏還是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麵,此時,阿緣、王總、柳美穗、何謂苦父子、老板娘和錢老板等都在這。
今晚的氣溫很低,大概五度,大家話時吐出的水蒸氣漂浮在人與人之間的縫隙。
現在,礦山的人和鎮子的人分別站在兩邊,中間已經放了一條長桌和幾張凳子,何保坑和錢老板就麵對麵的坐著,桌上放著兩盞明晃晃的礦燈。
“你怎也來了?”古尋箏剛擠到柳美穗和何謂苦的身邊,這倆人便異口同聲的問他。
“你們都能來,為什我不能?”
“你不適合看這種場麵。”何謂苦用大哥教訓弟的口吻。
“看這種場麵還有需要什必要條件嗎?”
“唉,等會無論發生什都別想插一腳,知道嗎?”何謂苦嚴肅的強調,看來,這樣的場麵,年輕的何謂苦已經看過不止一次了。
古尋箏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大家的臉繼續看著坐在桌子上的兩個人。
“錢老板,這次是你們礦山毀約在先,您不給個交代嗎?”何保坑的背挺得筆直,拳頭互握著放在桌子上,眼睛像星辰一樣閃閃發亮。
“毀約?我們有做過什約定嗎?我的事特別多,麻煩你們拿出原合同給我看看,行嗎?”錢老板裝出一副疑惑又無辜的表情,他的一隻腳放在凳子上,大肚子抵著桌子,儼然當自己是一副道上高手的嘴臉。
“,錢老板,你要這就太沒意思了。雖然我們沒有紙質合同,可當時我們是有口頭約定,當時很多人都在場的吧!”
“很多人在場?這,你們是想人多欺負人少,聯合起來誣陷我們羅!”
“錢老板,您難道真的不在乎和我們鬧翻嗎?”何保坑的話雖然是威脅,但臉上仍保持和善的笑容。
“何局長,你這話反了吧,現在是你們要和我們鬧翻,怎是我要和你們鬧翻呢?”
“姓錢的,你什呢?信不信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一位站在何保坑後麵的大個子忍不住出聲。
“有本事你試試?”錢老板身後的光頭男指著大個子懟。
“來就來,誰怕誰呀!”大個子此話一出口,他身後的鎮民也群起嚷嚷,接著,對麵的礦山員工也是。
雖礦山員工也有坑鎮的居民,但畢竟是占少數,更多的是從外省招來的人員。
何保坑皺了一下眉頭,一個手勢,何謂苦就大聲向自家陣營喊:“靜靜,大家靜一靜,別激動!”
人群都靜下來後,錢老板身後的周經理走了出來,他把兩份合同擺在錢老板麵前,悄悄的在錢老板的耳邊私語了幾句,又站回人群。
“何局長,這樣吧,我們既然文的不到一塊去,那就免不了來武的。但大規模使用武力,事情泄露出去,你也不好向上麵交代。”錢老板邊翻合同邊。
“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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