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爽。她穿著防輻射服,化著濃妝,怎看怎不協調。頂著一臉不爽的表情,她推門進來,沒看到我和姬語鋒,直接朝著點餐台去了。
我突然就想起內蒙古那的清早,她穿的很厚下樓買早餐,好像從確定關係在一起的那一開始,男女間的微妙關係,誰主誰從就已經確定,經久達年都不會發生改變。
我們往往在愛的太深時忽視了這種從屬關係,於是在醒悟後的某一悔不當初。女人,並非要做人們口中的母老虎,妻管嚴。但一定要成為家庭關係中的主導者,否則婚姻早晚都會失衡。
姬語鋒看到我望著吧台方向,也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元爽,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特別的反應,又將盛滿肉丁的勺子遞到我麵前,怕燙還拿回去多吹了吹。
我心情不錯,又張嘴吃了一勺。
“別看她了,看多了寶寶要不高興了。”他伸手捏捏我的鼻子,開始吃那已經沒有肉丁的半鍋粥。
餐台已經配好了打包食物,全部遞給元爽,兩隻大袋子,麵四大盒粥,看起來就很沉。她拎起轉身向外走,目光掃過我們這邊,看到我們突然一頓,不走了。
原本就不爽的表情,此時迅速添加了恨。我看著她,平淡的笑了笑。姬語鋒也回頭,對著她笑了一下。
元爽在姬語鋒看她時僵在原地,表情變幻的飛快,我看到了不舍,還有後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姬語鋒沒有再回頭看她,轉身對著我笑了笑:“別傻愣著看她了,她又沒有我好看。多看寶爸,孩子就長的像我。”
我撇撇嘴逗他:“聽你這意思好像我看她時間長了就長的像她一樣……”
他笑了笑:“你不信摸摸肚子問問寶貝兒,爸爸的對還是媽媽的對。”
“它要是能給我回應,那就神了。”我被他惹笑了,他又抬手捏我的鼻子。
這些都被元爽看在眼,她突然就又恢複了一貫不屑的表情,在看向門外跑車的時候這種不屑升級到頂點。然後我看到她的冷笑,輕蔑的白了我們這個方向一眼,推門離開。
她打開車門將粥遞進去,上車後車子很快開走了,帶著囂張的轟鳴,就像她選擇的生活。車玻璃貼膜顏色很深,我看不清開車的人,但無論是誰,都一定不是個值得托付的男人。
姬語鋒將粥吃完了,還特別不顧形象的對著我打了個飽嗝。我笑著瞪他一眼,用手指刮刮臉蛋,他沒羞,他倒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我問他:“元爽怎也來這邊買砂鍋粥?你帶她來過的?”
他笑望著我:“這酸?你醋了還是寶寶醋了?”
“都醋!”我撅嘴表示自己不樂意。
他起來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腦袋把我扶起來:“這店不是離咱們家近。我聽我媽,元爽在咱們區買了套別墅,就在a區那邊,靠近江邊的地方。今估計也是不想做飯了,所以來帶點回去。”
“什時候的事兒?你怎都沒告訴我。”
“挺久了,我就隨便一聽,然後就給忘了。”
我挺無語的看著他:“姬語鋒,你怎能做到這淡定的,我得向你學習。”
他假裝深深歎了口氣,委屈的看著我:“其實不淡定,那是別墅啊,我買不起……”
我順著他開始繼續逗趣,裝的比他更委屈的:“別墅啊,地擦都擦不完啊!你真住到別墅,得娶多少個老婆回來一起給你擦地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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