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王主究竟是怎回事兒?”杉離見秋子在笑,一時好奇便問了一句。
“不會吧,你又中毒了嗎?”秋子一聽杉離舊事重提,而且還那直接,頓時大驚。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我隻想知道他到底是誰,又沒有別的意思!”杉離沒好氣地無奈道。
“我也不知道,就連‘王主’這稱呼都是第一次聽到……”秋子搖起了頭,見杉離與琪花都用驚疑的目光看著她,頓時火大道,“你們不信?不信拉倒!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愛咋地咋地!”
“我知道……是怎回事兒……”玄武龜剛一開口,所有人頓時都看向了他,令他受寵若驚,話都不出來了。
“快呀!究竟是怎回事兒,我也很想知道呢!”秋子望著他,像是逼供似的,有些怕人,“你怎不呀?快啊!你該不會在謊吧?快呀!”
“你這個樣子,不會是不想讓他吧?”琪花蹙眉一笑,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了秋子。
“笑話,怎可能!我可比你們更想知道為什,怎會不讓他呢!”秋子反駁道。
“既然如此,那就找個地方坐下來,讓他慢慢吧!”杉離淡然道。
“東河鎮應該沒事兒吧?”琪花忽然看向了舍樂,見他興奮地狠狠點起了頭,於是道,“還是先回去吧,那位神劍弟子不定正在著急呢!”
【霜城·東河鎮外】
舍樂他們剛折回鎮外,便遠遠地看到了一幕奇怪的景象。一大批白袍客不知幾時已經將整個東河鎮團團圍住了。
“這不是塵光國的玄塵軍團嗎?”琪花猛地一驚,看向了杉離不解道,“難道是來護駕的?”
“不可能!沒有魂世意珠就沒有身份,絕不會有人承認的!”杉離搖了搖頭。
“你們看那是什!”秋子忽然指著鎮門樓前一塊白色玉璧,笑道,“晝界護(一種結界),這應該是塵光國的玄塵客以兩儀聖城的名義所展開的軍事行動!”
“玄塵客不是玄塵爵的親信嗎,怎會出現在這呢?”琪花奇怪道。
“看到了嗎?那些士兵身上的魂衣(衛魂別稱,因其裸露在體外,故而得名)編製,位階都不低!這絕對不是一般的軍事行動!”秋子此時忽然看向了舍樂,衝他笑道,“不會是你招惹來的吧?”
“契魂護衛軍!怎可能!”杉離在仔細看了那些魂衣編製後,不禁大吃一驚。
“【契魂】!”琪花頓時大驚失色。
“魂世交易所!”秋子亦是震驚,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們這是怎了?”舍樂被三人的驚訝弄得一頭霧水。
“你不知道【契魂】?”玄武龜被舍樂的無知驚了一下,見他搖起了頭,不禁奇怪道,“你是神,不是嗎?怎可能不知道呢!”
“神?”舍樂搖了搖頭,淡淡笑道,“覺醒者而已。”
“覺醒者不就是神嘛!何必自謙呢,之前我已經見識過你的衛魂了,既然沒有裸露在外麵,一定是與護魄形成了護-衛,隱蔽了起來吧?隻是你比看上去要年輕許多,簡直就像個二十出頭的夥子。”
“我十七多,還沒到二十呢!”
“什!?”
“誰!”
舍樂一句話,令玄武龜震驚不已,不禁失聲,頓時引起了遠處一位白袍客的注意。於是,間不容發之際,琪花等人帶著老龜與舍樂,極速撤離了那。幸虧跑得快,若是再晚一步,大概就被戰意·魂槍打成篩子了。
【青丘山·飛瀑澗】
為了不再打草驚蛇,琪花等人退到了飛瀑澗,正巧停在了舍樂曾經孩子模樣在溪邊洗臉的地方。
溪水依舊潺湲,舍樂卻已不再是童顏,不過他那稚氣的模樣,竟絲毫未減。此刻,他與玄武龜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像是犯錯的孩子一樣被孤立在了一旁。
此情此景,朗月清風,流水蟲鳴,斑駁搖曳,靜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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