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的好,心情若是差了,吃再好的飯都味如嚼蠟。
但再怎味如嚼蠟,王寒還是吃了一頓飯,他盡量讓自己吃了不少,或許是發泄心中難言的鬱悶吧……
這頓飯同樣是跟張萱兒吃的,事實上自從住到張府這幾以來,王寒基本都是跟這個母老虎一塊兒吃飯,她問得事情很多,包括怎做香水啊,那些貴賓是什東西啊,甚至被問到不行的時候,王寒隨便給她講起了故事,一一個章節,反正是亂講,隻要能敷衍她就行,包括四大名著還沒出現的,包括金庸前輩的那些改編的,事實上這個母老虎能聽下去,而且還能聽得津津有味。
以往還好,王寒還有故事可以給她講一下,但今給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了,到了後麵,張萱兒有些不高興了:“臭秀才,你怎不跟我話,今怎不繼續了,高老莊豬八戒到底怎回事,孫猴子能打得過他,你不是還收了一個葫蘆娃?那頭臭豬和葫蘆娃到底是誰厲害?問題是在這個緊要關頭,孫猴子幹嘛要去偷看嫦娥洗澡?”
王寒:“……”
“有?我記得回答過你了。”王寒幽幽的歎了一聲,接著才看向了張萱兒,除了一臉苦澀之外,更多的卻是一種疲憊之色。
王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能不能讓她幫個忙?
對方區區百戶而已,堂堂一品國公,應該不會擔心惹上麻煩吧,可他該怎開口……
王寒眯眼看著張萱兒,這姑娘自然也伸出手在王寒身邊晃了晃,一臉疑惑的表情。
王寒的狀態很不對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你生病啦?”
王寒搖了搖頭。
“那是怎了?家出事了?”
王寒還是搖搖頭。
就在這母老虎即將陷入暴走的時候,王寒突然一臉凝重的問道:“丫頭,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怎樣?”
“很爛!”
“……”
“開個玩笑,其實還好啦,你這個人雖然很遭人討厭,但一些地方還是蠻不錯的!”張萱兒笑了笑,還是忍不住皺著鼻子道,“臭秀才你別想跟我套近乎,是不是身上有麻煩了想要求我?”
王寒沉默,並沒否認。
“哼哼,你自打回來就一臉喪氣,而且以往跟本姐吃飯早逃之夭夭了,今卻跟本姐呆了這久,你有那好的耐心?肯定是有求於我,本姐怎可能猜不出來!”張萱兒得意的揚了揚眉,似乎看到王寧震驚的表情感到很有成就感似的,“吧,什事?本姐看心情幫你,不過算你找對人啦!”
“我……”王寒深吸了一口氣,“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如果你幫忙的話,這次算我欠你的……”
“好啦好啦,到底怎回事?”
……
……
夜微涼,本是盛夏,絲絲寒氣鑽入人體表,卻如同深秋般讓站在外麵的人打了個哆嗦。
幾隻烏鴉從枝頭飛過,隨著‘嘎嘎嘎’刺耳難聽的叫聲愈飛愈遠,原本白還很好的氣,在晚上卻烏雲壓境,沒過多久,黑壓壓的烏雲已經壓住了半邊,猙獰可怖,揮舞著它的獠牙,還在持續的侵占當中,給人一種沉悶的感覺。
所謂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今卻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明明黃昏那個時候還能看得到晚霞,但夜晚時分,卻還是迎來了下雨的前兆。
詭異的氣氛,老爺今也仿佛也應景似的,地間充斥著一股難言的沉悶感覺……
此刻已經過了戌時,府城實行夜禁,在夜最火爆的醉香樓也已經沒有多少人進出了,雖然夜禁是大明朝的一個條例,但發展到正統年間,過了差不多幾十年了,其實在一些不太重要的地方,就算真在夜禁的時候被巡邏官兵撞見,塞點銅板,都能獲得赦免,這也是那些官兵一個斂財的手段,當然了,最後的銀子還是會給了上麵,然後獎賞給他們一些微薄的銅錢罷了,古代就是這殘酷,一級級剝削。
醉香樓作為彰德府府城最為繁華的煙花之地,自然是吸引了無數的才子浪人。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