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戶大人,您怎樣了?”
“百戶大人,你受傷了?!”
房門很快被打開,幾個候在外麵的錦衣校尉破門而入,手中個個拿著一柄繡春刀,如臨大敵。
“傷而已,不打緊,不過……”陳康淡淡的擺了擺手,眯眼道,“此女公然襲擊朝廷人員,已經犯了殺頭之罪,本官待會就會親自審問,你們先出去吧,本官先處理一下傷口。”
“遵命!”
看到柳如煙的姿色後,幾個錦衣校尉頓時眼前一亮,卻也隻能心羨慕,所以都退了出去。
看著留下來的一個錦衣校尉,陳康皺了皺眉:“王二,你怎還不走?”
“百戶大人,有一事的不知道該不該……”錦衣校尉遲疑了一下,走近幾步。
陳康一邊抱紮傷口,一邊淡淡的道:“你吧。”
錦衣校尉點了點頭,隨後才附耳過去了幾句話,聽完後陳康立馬就皺起了眉,有些凝重的道:“你確定張萱兒去醉香樓找過我們?”
“是的!”錦衣校尉諂媚的道,“事情就發生在不久前,那個時候您有事沒敢打擾,的覺得這事有些特殊,所以不敢不。”
“的確有些特殊,咱們和他們應該沒什矛盾吧?為何要氣勢洶洶的去找我們……不對,我想起來了!”陳康眯了眯眼,目中精光頓時出現,“張萱兒是不是跟王寒那個秀才在一起?”
張萱兒他知道,王寒他更知道,若這段期間府城最火的人,莫過於王寒那個秀才了!
“是的!”
錦衣校尉急忙應允。
王寒?
躺在地上渾身無力的柳如煙睜開眼睛。
“好一個聰明的子,……”喃喃自語過後,陳康又看了眼怒視著他的柳如煙,眼睛微微眯起,片刻後,陳康淡淡的道,“通知一下,馬上走人!”
“走?百戶大人,可現在是夜禁時間啊?”錦衣校尉一愣,立馬接觸到了陳康冰冷的目光,渾身一哆嗦後,錦衣校尉立馬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浩浩蕩蕩的一對錦衣衛就連夜離開了酒樓當中……
錦衣衛前腳剛走,王寒和張萱兒率領的一眾侍衛後腳便來,發現酒樓大門緊閉的時候,敲了幾下門,原本打算等店家開門的時候,卻被暴脾氣的張萱兒訓斥了一句,隨後那些侍衛就直接破壞了起來,沒過多久便浩浩蕩蕩的衝了進去,聞訊趕出來的店家剛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時候,便看到一袋銀子扔了過來,掂了一下重量,立馬喜笑顏開了起來。
沒一會兒時間,看著還有酒菜殘存的桌子,王寒就握緊了拳頭。
他們果然還是來遲了?
“姐,人剛走,屋子有迷魂香的氣味,不能久留,快出去!”一個經驗老道的侍衛剛聞到氣味就把眾人趕了出來,一臉凝重的看著麵,“而且這剛剛發生過一場打鬥,您看地上的血跡。”
順著目光看去,正是一攤沒來得及清理的血跡,十分刺眼。
王寒心一顫,目光死死的盯著地上的血!
張萱兒看了眼很不對勁的王寒,退出去後急忙訓斥道:“剛走了給本姐馬上追!這幫為非作歹殘害忠良的錦衣衛,本姐找到的話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們,還不走人?!”
“是是是!”虎背熊腰的侍衛擦了擦頭頂的汗,隨即才冷冷的道,“追!”
一群人頓時就追了上去,留下了站在原地喜笑顏開的數著銀子的店家。
……
……
寅時已過,際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原本打算作威作福的烏雲在跟人開了個玩笑後又縮了回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晴朗的空,細碎的星星尚未散去,偶爾也有一兩顆墜落而下,劃出一道軌跡,絢麗多彩。
王寒腿有些麻,心卻更麻木。
柳如煙出事,他沒辦法做到不關心,尤其是在找了一晚上卻根本找不到的情況之下,這種感覺更為強烈,他有些後悔,後悔沒攔住柳如煙,後悔那個時候沒答應柳如煙的話,假如他願意娶柳如煙的話,她應該會為了自己停下手吧?
可現在什都完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