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曾知道,與蕭玨有了夫妻之實後,對於蕭玨的依賴肯定會在不知不覺中增加。以前對於蕭瑾,她一直是以愛護的心態,所以未曾發現不同。
而對於蕭玨,兩人一直是平等的,又經曆了其中各自成婚幾年的壓抑,一但走出這一步,內心深處對於蕭玨所抱的希望卻是更大了。
“傻姑娘”蕭玨搖頭著,慢慢覆上了曹淑容的唇,用靈舌將她的牙關慢慢的撬開。
過了許久,蕭玨才放開曹淑容,見她臉上蒙著麵巾,可眼全是春波蕩漾,當下心中一暖道:“我怎回放下你回宮去找別人,除了你,其他人無論是誰都是無味的!”
曹淑容看著蕭玨眼的柔情,心緒慢慢的蕩開,不管前麵如何,能得眼前如此深情,也不枉此生了。
手慢慢的圈上蕭玨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任由一直忍著的淚水一路宣泄。
竟管曹淑容身子平靜,可蕭玨感覺薄薄的夏衣慢慢的變得濕潤,輕撫著她的後背道:“你這是要將我淹死嗎?讓我成為這下,第一是不是死在溫柔鄉,卻是被眼淚給淹死的皇帝嗎?”
懷的人依舊不曾答話,曹淑容在蕭玨懷扭動了一下身子,吸了吸鼻子,依舊無聲的流著淚。
蕭玨重重的歎了口氣,知道從齊王府出事後,曹淑容心一直壓著事。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她順著氣,免得哭叉了氣。
過了許久,曹淑容才從蕭玨懷出來,瞄了一眼他胸前溫了的一大塊,一點也不客氣的拉過衣領擦了把臉。
“好點沒?”蕭玨看著臉貼在她臉上的麵巾,伸手幫她取下道:“也不覺得悶嗎?”
“有點!”曹淑容嗓子微啞,抽過床邊準備的汗巾,將臉上的淚水擦盡。
細心的幫她將額頭上的劉海拂開,蕭玨苦笑道:“平城嶽家的事,這次我確實幫不上忙。朝堂之上,有張國丈幫著腔,劉太師雖已經歸老,可門生依舊全部在。而司家暫時保持中立,我手的文臣就隻有禦史台那幾個老臣,都是用不上的。”
曹淑容抬頭看著蕭玨,搖頭道:“你不用了,這些我都知道。”
任誰也不想將自己最為痛苦的事情攤開了,當初曹淑容投靠張太後,拉攏的勢力,最終都歸於張家,那時她總認為母子同心同德,所以沒什大不了的。
另一個原因就是,她那時為了壓製情感,不敢與蕭玨有過多接觸。
所以今日的情形,是張太後一手設計好的,也是她們自己造成的。
“我不也是這樣。”知道曹淑容是為他著想,蕭玨將她攬入懷道:“齊王肯將這事攬下,是因為他有辦法。”
“你都沒辦法,他?”曹淑容麵帶置疑的看著蕭玨,她一開始以為蕭瑾最多用權勢的方法來解決,現在聽蕭玨這,這後麵還有其他的事情。
見曹淑容一臉發呆的樣子,襯著紅腫的眼睛,根本就是一隻呆兔子,哪有一點當初心狠手辣的模樣。
淡笑的刮一下她的鼻子道:“行雲帶雨你總知道吧?行雲就是那被醫死的老先生的嫡孫,隻要行雲回平城,嶽家的事就沒有半點問題了!”
可能是想到蕭瑾手下還有這樣的力量,蕭玨眼閃過一陣精光,日後對於蕭瑾身邊的人,怕是會再次受到清理,無關江山,光是為了曹淑容,他也不會讓蕭瑾有半分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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