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一掀開車簾一看,見到濟世堂門口圍滿了人。
對曹淑容道:“夫人,要不我們錯開吧!”
“不用,人越多越好!”曹淑容麵上發冷,扶著鳳一的手看著濟世堂門口三層外三層,更甚著有不少人在兩旁的樓下看著熱鬧。
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扯開,對龍午擺了擺手,曹淑容正了正衣發,慢步的下了車。
龍午將馬車就這樣置於路中,在前開著路道:“延年堂東家曹娘子到!請大家讓一讓!”
人群頓時從到外全部回過頭來,直直的看著一身錦衣,蒙著麵巾,讓鳳一扶著盡是威嚴的曹淑容。
冷眼看著外麵這些看熱鬧的人,曹淑容眼帶冷意,好像沒有看到人一樣的朝走去。
外邊圍觀的人一見她走近,忙往一邊讓了讓。
曹娘子這個近半年來盛京最俱有傳奇色彩的女子,著實為盛京的民眾茶餘飯後提供了不少的話題。
水衣坊力整仲孫月,食惡不做開張出新招,酒樓代賣盈利快,桂枝丸開了藥丸新形勢,延年堂更是請得長公主與秦王太妃及各府的秀女,果腹雖開張時間不長,但據皆是宮庭的大菜。
最近雖是惡運不斷,可隻要毫懂形勢的人,就知道她這是遭到了別人的打壓了。
目不斜視,眼帶冷意,曹淑容一步步穩穩有朝走去。
濟世堂門口,嶽四正與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怒目相對,而那男子兩眼發青,手正拿著一張寫著字的上等宣雲紙。
一看到他手的紙,曹淑容眼的冷意就更堪了。一個京郊的客棧,能拿出這種上好的宣雲紙來嗎?
隻怕左工早就準備好了,隻等著齊佳在上麵簽字畫押了,而隻有齊佳這種傻丫頭才信那種公平賭毒的鬼話。
“你來做什?”嶽四見曹淑容走進,沒好氣的開口道。
曹淑容冷笑一聲,看著那男子道:“你是左工?”
“在下國醫館左工!”左工青著臉,沒有半點笑的對曹淑容拱了拱手道。
眉目緊皺的打量了一下左工,曹淑容並沒有發現他有半點中毒的跡象,冷冷的反問道:“是國醫館的左工還是保安堂的左工?”
“二者皆是!”左工看了一眼曹淑容,原來輕視的眼神立馬收起,正色的打量著她。
曹淑容點了點頭,轉身看著圍觀的人道:“各位鄉親可都聽到了,這位是國醫館左昌的得意弟子,更是保安堂的左工左大夫。”
“是!”圍觀之人本就圖個熱鬧,從一開始,嶽四隻顧得與國醫館的人爭論,更打傷了兩個弟子,後為左工一來,兩人唇槍舌戰。
明白前因後是的人當然看得清楚,可後來的人卻是一腦門的霧水,光看熱鬧去了。
所以曹淑容如此一句一問,倒也符合這些人看熱鬧的心態。
左工卻是一腦的迷惑了,曹淑容問他是誰,他可以理解為將他的身份拉下國醫館及保安堂。
可這問圍觀的群眾是為了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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