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工當下臉一愣,看著曹淑容,複又看了看一臉怒氣的嶽四,點頭道:“沒錯!家師左昌左國醫同意在下這做,如若我輸了,國醫館及保安堂定不會在盛京再經營下去。隻是嶽家這邊怕是沒有人能擔保吧,如此曹娘子不認為不公嗎?”
“我們家主從平城過來,三都不可能到達,你這話是什意思!”一個濟世堂的夥計忍不住的開口喝道。
圍觀的群眾也是一陣議論,平城離盛京至少也要四的路程,賭局才三,怎趕也過不來了。
“他們這是認定齊嶽兩家的人來不及,所以才定的三吧。國醫館就在盛京,他們真是沒良心啊。”
“人在做,在看,也不怕遭雷劈!以後再也不要去保安堂了,太黑心了!”
曹淑容安靜的聽著這些人議論過後,看著左工的臉上青色更加青了,心慢慢的數著數。
果然,過不了不出十息,左工猛的抬頭大吼道:“你們閉嘴!這些有的沒的做什,嶽家有人做主的就出來做主,你們敢賭濟世堂和延年堂,我就敢賭國醫館和保安堂。”
濟世堂的大夫及夥計都是一臉的窩火,家主在平城,如若不賭就是濟世堂怕了他們國醫館。可當真是沒有人能做得了主--
修老的眼睛不住的看著嶽四,大有讓他站出來,一力承擔的意思。
可嶽四一想到嶽五手的家主印,心就是一冷。
嶽五本就是內定的家主繼承人,如若他在盛京,而嶽四卻還站出來代表家主的話,這隻怕會惹到族的那些老鬼不滿。
“哈!不敢了吧!”那僮子見掰回來一局,馬上跳出來指著曹淑容嘲笑道。
“曹娘子,賭吧!我們都支持你,嶽家主會理解的!”
“就是!齊神醫吉人相,不會有事的!賭吧!”
“賭!”
圍觀之人,聽得僮這囂張的話語,紛紛出言相助道。
“當真!”曹淑容聽得眾人傳家寶言,淡笑的從懷掏出一顆的青石印章,放在嶽四麵前道:“還請嶽四公子確認一下,這是不是家主印!”
嶽四眼神一變,看著曹淑容如變戲法一般的從懷掏出了嶽五的那顆家主印。不知道為何,心一酸,第一次看曹淑容這順眼。
恭恭敬敬的對著曹淑容手的印章行了一禮道:“二房長子嶽逸風見過家主!”
“見過家主!”濟世堂所有的夥計皆咬著牙,有人更是眼泛著淚光。
濟世堂在錦何揚名幾百年,從未被人如此上門欺負過。國醫館憑著一個被先帝一句空話封來的國醫,就敢來濟世堂鬧事。
這也要看看斤兩,隻要有家主印在,家主肯定就在盛京了。
“請左大夫看好了!”曹淑容將印章慢慢的轉過來,對著左工道:“現在我代表嶽家家主,將河洛齊家,平城嶽家,濟世堂,延年堂這四家與國醫館賭上一賭!”
“好!”左工眼冷笑,看著曹淑容手的印章道:“曹娘子好本事,那我們兩後的城樓上見!走--”
招呼著一群國醫館的弟子,還抬著兩個受了傷的人,左工就要往外走。
曹淑容待他走到人群,才揚聲道:“左大夫當真以為自己沒有中毒嗎?或者左大夫當真診不出自己中毒了嗎?”
嶽四及修老聽得曹淑容的問話,兩人眼皆是異色,抬眼去看左工。
“這水?連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還是什國醫的大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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